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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我走?我爹爹的死,果然有问题,对吗!”
虞长宁没有放过他们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接着道,“他并不是被水匪劫杀,而是因水务而死的,对吗!”
她的声音清如山涧,掷地有声,她的目光利如飞矢,钻心刺骨。
“四姐儿,你听话,回扬州去吧。”
虞敏孝上前一步,抓着虞长宁的胳膊劝道。
看来这是默认了。
虞长宁甩开他的手,直直地盯着他们。
“爹爹藏在隐雪居中的东西,也是你们拿走的,对吗?”
虞长宁猝不及防地问道。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虞敏忠来不及躲闪,最后只得点了点头。
“你们拿走后却藏了起来,是也不是?”
兄弟二人避开了她灼热的目光,以沉默应对。
虞长宁冷笑一声,“你们是他至亲至信之人,却因胆小怕事,辜负了他的信任!
我倒要看看,你们二人要如何砌词狡辩,洗白自己背叛同胞手足的行为!”
“是!
我们确实怕了,”
虞敏忠拂开虞敏孝拦着的手,不惧地对上虞长宁冷厉的双眸,“我们阿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兄弟失去了最亲密的手足,你说我们怕什么?我们怕你出事,怕他与你母亲以命相护的女儿也没了!”
他嘶声力竭,布满皱纹的双眼狰狞得通红,两行浊泪流了下来。
“大哥,别说了……”
虞敏孝扶着兄长的肩膀,失声痛哭。
他们的女儿,早就没了。
虞长宁避开了虞敏忠沉痛的双眸。
像他们这样的读书人从不愿在小辈面前落泪,可是现在为何而哭?
是为英年早逝的弟弟流泪?还是为自己的软弱流泪?抑或是为这个肮脏的世道流泪?
“四姐儿,就当大伯父求你,别再管这些了。
好好地回到扬州,将来嫁个疼你的夫婿,儿孙满堂,余生安稳,就是对你爹娘最大的孝顺。”
虞长宁接着问道:“爹爹藏起来的,是什么?”
虞敏忠凄楚一笑,“是一本他用我们兄弟自创密语所写的名册,可这本名册做不得什么证据,只是他留的后手而已。”
虞长宁讥讽地看着虞敏忠,“哪怕做不得铁证,那也是一份线索,不是吗?您可以顺着名册上的人去查,总会查出些什么来。
那您这十年,查了吗?”
虞敏忠黯然地避开了虞长宁迫人的目光。
虞敏孝替兄长解释道:“并非你大伯父不愿查,而是当年出事后,我们家附近出现了许多陌生的面孔。
有一日,二哥儿和三哥儿下学后失踪了,直到入夜才回家。
问了他们才知,是有位陌生人带着他们去玩,误了回家的时间。
那时我们便知道,我们全家都被人盯着。
而你大伯父在你父母出事后,任期一满就被调回了明州,这些年他一直在明州打转,三年一任,别说做京官了,就连家乡都出不去!
这说明什么?说明上头有只看不见的手,压着他,压着我们虞家,不给我们任何机会去查你父亲之死。
就连你大哥,他去年中了进士,却被安排在慈溪县做主簿,与他父亲一样被困在明州,当真就这么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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