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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非得说我矫情,那么我也认了。”
“对啊,”
冯镜衡被她这么紧密的言语扫荡,都没溃散意志与初衷,仿佛多少酒也瓦解不了他。
反而稳准地接招,“那么你老这么躲着我,我怎么和你名正言顺。”
栗清圆明明严阵以待的理智的,结果听到这一句,恨恨骂出口,“你、不要脸!”
简直没有脸这号东西的人,浑不买账,“我怎么就不要脸了?”
冯镜衡朝她走近两步,他一面走着,一面陈情,“我邀请自己的女朋友到我真正的住处去坐坐,很不要脸么?”
栗清圆心急如焚,“你是么,你确定么,你保证你没有别的想法么?”
“我不保证,因为我身心健康。”
有人大言不惭,也旋即声明,“我只保证,你不同意,我绝不勉强。”
栗清圆当即想拆穿他这样伪善的话,“我不同意的事,你做得还少吗?”
对面人听清这一句,目光在半明半昧的夜月里,仿佛觑探了许久,一时审视一时意外,良久才动了动下颌线,牵扯出了些质问的话,“不、同、意,是什么意思?”
栗清圆没觉得自己失言,更觉得这又是他的话术,以退为进的伎俩。
她一时沉默,沉默的留白便由着两端各自发酵起来。
栗清圆的心思,冯镜衡好像半点没领悟到。
而是,径直走过来,最后从她身边掠过,“嗯,今晚的话,当我没说过。”
他都已经步履丝毫没被酒意绊住地走开去几乎有十几米远,栗清圆依旧在原地,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有人疾步折返,再一把过来扣住她手腕,“栗清圆,我给你原封不动送回家,你也不必强调什么不同意,我俩两清了。”
气头上的人,丝毫听不出对方是在撂狠话,“好。
既然两清,就不必送我了。
我自己有脚,我可以打车回去。”
冯镜衡扣住她手腕的力道滑到手指间,狠狠揉捏了指骨那种,“你是不是很擅长处理这种两清啊,栗清圆你身上某块地方牙印还没消掉呢,你就翻脸……”
有人的话还没说完,身后有人过来,并且很精准地喊他,“冯总。”
栗清圆急得脑子打结,生怕有人大放厥词,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是冯镜衡的司机,他晚上的行程,二助早安排好老宋来接老板。
冯镜衡闻声,把车钥匙交给了老宋,要他先去车
上等他。
而对于捂嘴成功又撤开手的人,冯镜衡冷淡得很,“我对于两清的关系,一向是不该不欠,祝好,但别来烦我。”
“……”
“不同意到底是几个意思?”
“我讨厌你做什么事情都处心积虑的样子。”
“我现在问你,你不同意的事,而我干得不少的,是指什么?”
“……”
她不答,冯镜衡的怒火就更烧了。
他回应她刚才的话,“对,我就是处心积虑。
我不处心积虑,你在哪呢,哦,没准和你的外科医生男友破镜重圆了。”
“冯镜衡,你神经病!”
“栗清圆,让我来告诉你,只有傻女人才相信一个男人的变心还分什么精神出轨身体出轨,你要是相信他的‘我和那个人什么都没有’那就更蠢到没边了。
你信不信,我现在去给你调查,一准地叫你明白什么叫彻彻底底的恶心、背叛。
所以,你得庆幸你没回头,不然我会叫你明白什么是真正意义上的拆散!”
栗清圆觉得初见的那个傲慢、高高在上的冯镜衡又出现了,她讨厌他这样说话,“你今晚这样气急败坏的说话,仅仅因为我不跟你回家,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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