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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严这时才发现余思量没有穿裤子。
两人以前一起住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这么穿过,那时他就被撩拨得不行,但余思量却说要结婚才肯跟他上床。
他觉得余思量太过古板,但拗不过他,也拗不过家里。
他下意识看向余思量,就瞥见他脖子上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显然昨晚刚纵欲过。
他们才结婚多久,余思量又跟他在一起多久了?
他心里忽然生出浓烈的嫉妒。
明明他才是更早认识余思量的那个人,薄子衡凭什么抢走他。
余思量明明是爱他!
余思量正跟薄子衡说话,就瞥见周严眼神都变了,立刻拍了拍薄子衡的肩膀:“小心。”
薄子衡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看见了他的眼神,很轻地笑了一声,说:“他不敢做什么,这种人只会窝里横,遇到比他强的,就成了个废物。”
“那你也别激他……”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雪橇压着嗓子发出低低的警告声。
余思量皱了皱眉,说:“雪橇……”
“没事。”
薄子衡道,“雪橇是训练过的,除非有我的命令或者他攻击我,雪橇才会咬他。”
于是周严连眼神都收了起来。
余思量看他那样,顿时没了心思,低头道:“你说得对,有些人,跟你比较反而是在侮辱你。”
薄子衡点点头,抱着他上了楼。
等他再下来的时候就,周严跟他弟妹已经走了,只有叶有仪跟周正留了下来。
年轻人脸皮薄,受不了这种事,但他们两个已经没有选择了。
诚然他们现在可以走,去找别家,但能不能找到是另一回事。
他们已经得罪了余家,想巴结余家的人绝对不会帮他们,甚至还会加把火,如果现在余思量跟薄子衡的关系也公布出去,那他们的情况将会更糟糕。
想到这,周正脸色有些难看,对着眼前这个年龄能做他儿子的人,微微低下头,语气诚恳地叫了一声“薄先生”
。
薄子衡闻言笑了:“你要是早两年能这么放下身段,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周正没敢反驳,只是说了声“是”
。
“我不会帮,薄家更不会帮。”
薄子衡道,“余家家大业大,孩子也多,有些事难免顾及不到,但我家人丁单薄,是一脉相承的护短,小量脾气好不跟你们计较以前的事,我可以听他的,但以后如果再敢出现在他视线里……就不是被我赶出去这么简单了。”
他声音有点冷,但语气却很淡,让周正在这大热天愣是吓出了一声冷汗。
薄子衡看他那个样子,很轻地笑了一声:“看来我家的空调坏了,得找人来修修,看你都热出汗了,还是别在这呆着了,不然中暑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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