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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身上那种温驯的影子就不翼而飞了,目光像海水涨潮,不由分说地猛灌到人眼睛里。
如果我继续坐着不动,他会把我赶走,正儿八经忙工作时,拎着我的领子扔出去也是有的;但如果闲散无事,我又凑过去吻他,示意想做点坏事,好了,那么这个下午我们通常会在床上虚度光阴。
孟先生跟我厮混的时候,也会盯着我看。
他看人的目光异常专注,每当我被他注视,就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我不说些什么有意义的话,就浪费了他这几分钟的生命。
所以每当被这种目光看得良心不安,我就和他讨论哲学。
世上唯哲学和做爱不可辜负。
这是鄙人闯荡世界的座右铭。
不是我热爱哲学,而是看似无所不能的孟先生也有弱点,其中一条就是哲学盲。
前两次挑起话头的时候,他听不出是非,还会硬着头皮和我周旋,我们两个互相坑蒙拐骗,玩得不亦乐乎。
然而“狼来了”
的故事告诉我们事不过三,实践证明确实如此,我和孟先生是幼儿园的同班同学,小学也是,初中还是,高中也没能跑得了。
幼儿园实在没有什么可讲,大部分事情我已记不清了,小学还算有趣,我三天两头去孟家蹭吃蹭喝,晚上还和孟先生钻一个被窝。
我们合伙睡一个大枕头,盖一床被子,头挨着头,那情形想来还是两小无猜,纯洁可爱的。
现在虽然还睡在同一张床上,但画面经常就有点不堪入目了。
我喜欢去孟家纯粹因为和孟先生玩得好,加上让阿姨烧菜和我妈有一拼,我妈烧的菜当年在大院里首屈一指,甚至还有隔壁军区大院的家属慕名来向她取经。
但对孟先生的父亲和爷爷,我向来又敬又怕,好几次我妈打了电话,我又碍着他们死活不肯去,最后吃我妈的巴掌。
孟先生的父亲叫孟炎彬,他爷爷的名字我倒不太记得了,依稀带个“义”
字。
孟先生的奶奶我没有见过,听说很早去世了,连他自己也只看过照片,黑白模糊的小像。
至于外公外婆,也就是让阿姨的娘家人,都在外省,孟先生与那边不亲,并不来往。
我先前说过,孟先生的爷爷和父亲都是军转干部,孟老爷子似乎是市里食品调度一类的职务,我那时候还小,加上几年后国营就开始大肆改革,因此对老国营这一套记忆十分模糊,也不知道职位的具体名字是否真的叫这个。
我唯一记得清楚的,是孟家极丰的吃食。
我家和孟家实算不上大富大贵,不过借着机关大院的名头,唬一唬外人,院墙里头的三六九等,体制内的人都心知肚明。
虽然和权势挨不上边,但孟先生家在吃这方面,绝对排在院里第一等。
八十年代物质尚且匮乏,九十年代渐渐好起来,但只要我吃饭剩了一星半点,我妈就嚷嚷个不停,说前几年一家人每月吃肉的次数得扳着手指头数,我就是赶上好时候了,没饿过,所以这么不知好歹。
对此我很不服气,但争辩不过,只好少舀些饭到碗里,以免剩下。
但被我妈看见,迎头又挨了一顿数落:“这么一点,你吃猫食哪?”
为了少挨骂,我更喜欢往孟家跑了。
每回到孟家,让阿姨总能拿出各种花样招待我,有时候是蒸饺,薄皮玲珑地透出肉色,腻滑的面皮上挂着油珠;有时是灌汤小笼包,有时候也有奶油蛋糕,那会儿的奶油比现在硬得多,淡黄的蛋糕滚着波浪边儿,像个油头粉面的民国少爷。
我妈怕我太馋,在外面丢人现眼,时常耳提面命,不许我在孟家见什么吃什么,不幸我都当了耳旁风。
吃了这么多,身高却总被孟先生压一截,尽管我上高中时猛蹿了一头,最后还是差那么三四公分。
我坚信这是小时候在吃上欠的债。
在孟家吃的好东西,不消说,肯定来源于孟老爷子。
俗话说吃人嘴软,道理明白,但我还是没法打心眼儿里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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