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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了。
人并不多,零零散散也有几个,填表间,一个黑影如夜幕遮来,路柔自然抬了头。
慢慢地,瞳孔睁大。
音乐楼位于操场正上方,上午文化课已结束,下午自我练习。
此时的太阳弱下来,更黄更浓的低温光铺天盖地。
余洲待在教室还未走,握着矿泉水,与对面的人谈了半个下午,聊得起劲。
明天是决赛了吧?
这场真的太绝了,特别最后那段高潮,我激动到根本控制不住,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听这个旋律真的差点就哭了,没忍住鼓掌。
然后,我就被逮了。
罚站一节课。
秃驴,烦死了。
师父?
余洲拍了拍他的肩:师父?
江漫神回,茫然:嗯?
看什么呢?不理我。
余洲转身,便往刚他眼神的方向看去。
叁叁两两的人,一个绿色摊,有个女人坐着低头写字。
余洲转回身:青志联又搞活动,又年年没人参加。
他又看着江漫,见他神色怪怪,几分好奇,便将他一点点看仔细了。
师父?
江漫被看得不自在,眼神闪乎,嗯了声。
余洲从头到尾,没放过一处,拔衣剖骨般看,很久很久,头歪到一侧,微眯。
终于,忍不住问了:
你脖子怎么了?被人揪了?一块红一块红的。
江漫忙不自在的捂住,偏了头,喝水咽下窘涩。
是蚊子。
余洲赞同:快夏天,蚊子是多了,到时我给你拿点蚊香片。
那儿,好似真就痒起来了。
江漫喉咙里的嗯低得轻渺。
水还在胃里流动,给了他一阵凉。
身体也逐渐冷却了。
昨晚,江漫也未真正入睡,望着墙,他想的是:黑暗环境会助长情愫发育。
因为越敞亮,越没什么。
越封闭,越想入非非。
这样,将情欲的发生一切都理论化后,一下便被祛魅了。
微妙感觉归结是正常的理论现象和生理欲望,也就不关感情的事了。
这样想着,他便完全冷静放松了。
说说你的打算。
余洲一听,忙对江漫谈起计划:我准备自己创作一首专辑,但主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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