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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禛冷着脸看城墙上多出的一只大猫和他身旁几个跳舞的人,慢慢皱起眉头。
浓烟翻滚片刻渐渐消散,巨大的罂粟花仍旧屹立在那,仅肥厚的叶片上多些焦黑痕迹。
柳倾慢慢打开车窗嗅闻,眼神迷蒙片刻后变清醒,他晃晃脑袋,下车。
“别让迟迟下来,这味儿他受不了。”
他把花迟的向外探的脑袋推回车里,转头对沈禛交代。
花迟贴近车门,众人的交谈声透进来。
“直接放火烧,那伙家伙有胆子。”
这是柳倾在嘲讽。
顾宇看得细,提出自己的观点,“但是大家现在的目的可能一样,都是要毁了罂粟花。”
他回头仔细看看,肯定道:“就是不知他们的来历,肯定不是咱们基地的。”
“痛啊痛啊的,你听哪个北边的这么说,别的不好说,那个小白猫肯定是南方人。”
“那你还不让人家到处转转了?我还南方人呢。”
顾宇的娃娃脸上写满反对。
柳倾一拍脑袋,“我靠,你居然不是a市人!
嗯……”
他上下扫视顾宇,欲言又止。
顾宇被他瞧的发毛,躲到他老大身边去。
沈禛还在盯着城墙,抬手定住顾宇避免这人贴上来。
“你们在这守着,我去看看。”
他总觉得那几个人的特征有些熟悉。
顾宇不放心,“啊?老大我跟你去吧。”
沈禛摇摇头,一打五和二打五在人数上差别不大,他自己一个人还更好跑。
花迟在车里听得真切,哈气在车窗上凝出一片白。
他伸出手指,重重写着注意安全。
沈禛也学他,画了个小小的心出来。
柳倾在一旁大翻白眼。
罂粟花被烧了一遭,仍旧死板的立着,沈禛逐渐逼近,一边提防着花,一边去捞那即将掉下城墙的大白猫。
白羽被沈禛不留情面的铁臂硌得直哕,早上吃的小鱼干差点都被他吐出去。
眼前阵阵发黑,隐约像是看见了个黑脸的阎王。
“沈队?”
沈禛听见有人喊他。
回头一看,是个双马尾的,男人。
这人还穿了条小裙子,光着小腿半点不嫌冷。
特征太明显了。
“你是海兔?”
他把白羽甩进双马尾的怀里。
双马尾,也就是海兔,笑眯眯点头,“啊呀呀,没想到沈队还活着呢,当时b市这边收到a市破灭的消息,可都给我们吓了一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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