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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不可能。”
华司怀斩钉截铁,决定不再跟他废话,他挥手示意,黑衣人收到指令朝阮棠包抄过去。
“大哥,大爷,爸爸!”
阮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田埂上左右徘徊,看着逼近的黑衣人,朝华司怀拱手作揖,差点下跪,“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
华司怀气的头顶冒烟,“你他妈比我大五岁!”
居然为了求放过连爸爸都叫了,该死的!
阮棠很快就束手就擒,被黑衣人押着推到华司怀怀里。
“你以前不是成天追着我跑吗?你现在怎么不追了?啊?”
华司怀冲他吼,他一手箍住阮棠的腰,一手把阮棠的一双手反剪到背后,双目如炬,“我现在就让你追,我不会再赶你走,也不会再伤害你。”
“我不追了。”
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让阮棠一阵心悸,他瞳孔微缩,拼命摇头,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抗拒和恐惧,“我以前不明白有的人不喜欢一个人就永远不会喜欢,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喜欢的道理,我现在明白了,我永远不会妄想了,会离你远远的,你以后婚丧嫁娶都与我无关,就放过我吧……”
“不可能!”
华司怀从没有过的心慌,阮棠不喜欢他了吗?他以前眼睛里对他的痴恋,对他的炙热,对他的崇拜……现在怎么都没了?都到哪里去了?因为心慌,手劲越来越大,胳膊像铁钳一样箍着阮棠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自己。
“你放开我行不行?你放开……”
阮棠特别排斥和华司怀有身体接触,白着脸一直挣扎。
“我不放!”
这人在发抖,华司怀拧眉,“你怕我?”
“怕。”
阮棠使劲儿点头,经历了那么多,看清了眼前人,怎么会不怕?
“阮棠!”
华司怀很不满意他现在的对自己的态度,这人以前见到他笑的跟花开一样,现在跟见了瘟神一样。
阮棠趁华司怀走神狠踩了他一脚,华司怀吃痛,怀抱一松,阮棠推了他一把,扭头就跑。
华司怀反应过来长臂一伸就把人扯了回来,因为大力冲撞和阮棠不断的挣扎,两人皆重心不稳双双跌倒在一旁的菜地里。
“再不听话,我就在这儿办了你!
你想让别人看我们的活春宫吗?”
华司怀把阮棠压在身下,恶狠狠的威胁。
他想他,想身下这具软绵绵的躯体,他更想这个人那生动有趣的灵魂。
自己无论生理还是心理,这两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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