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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鸿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道:“便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发现我喜欢上了渺渺,不是兄长对妹妹的喜欢,而是……而是对意中人铭心刻骨,无时或忘的相思……”
沈昀听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转眼向沐嫣望去,却见她一手托着香腮,眼波流转,正凝视着自己,双目交投,少女嫣然一笑,神色颇为喜悦,向他促狭似的眨了眨眼睛,他脸上一热,微笑着继续听有琴鸿述说。
有琴鸿凄然一笑:“从那之后,我开始刻意避开渺渺,渐渐减少了去她屋子陪她玩耍的时间,反而流连于花街柳巷,和那些风尘女子嘲戏玩笑。
不出半年,我这风流的浪荡子之名便传遍天下,渺渺虽深居幽闺,也听闻了我在外风流浪荡,乐不思蜀的名声。
有一日黄昏我从外面归来,经过花园,忽然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怯怯叫我:‘哥哥。
’
我转头望去,只见渺渺独自立在花树下,衣裳飘舞,容色清艳惊人。
那一日寒风极大,她却衣衫单薄,连披风也不曾披上,立在花树掩映之间,更是瘦弱得可怜。
我心中突然一阵害怕,只恐她竟会乘风归去,从此在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急忙上前将她抱回屋子,怒骂丫鬟,竟敢让小姐独自一人站在寒风里。
她让我不要责骂丫鬟,说是她执意要在花树下等我回来。
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听见怀中少女轻轻对我说,哥哥,为什么你喜欢别的女子了?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了?
我心中如同刀割,勉强笑道,渺渺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怎会不喜欢你呢?但哥哥年纪不小啦,也该给你找嫂子呀。
她怔怔听着,眼睛里忽然滚出晶莹的泪珠,含泪微笑说,好,只要哥哥喜欢就好。
从那之后,我更是常常在外流连不归,把这年少风流的名号坐实,父亲也听说了我在外的劣迹,责打了我好几顿。
但每次我都毫不在乎地说,爹,我可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把我打死了,咱们有琴家可就绝后了。
父亲被我问得无话可说,每每扔下藤条,跌坐在椅子上喟然长叹。”
沐嫣忍之再三,终于忍不住问道:“有琴公子,你妹妹不是要童子身的男子的鲜血来治病么?你去那些花街柳巷,还能是……是……”
这话一问出,空气为之一静。
沈昀按住额头,难得的觉得头痛。
沐嫣左顾右盼:“怎么,难道我问错了吗?”
有琴鸿噎了一噎,总算脸皮比沈昀强出不少,面上还撑得住:“姑娘没问错,在下虽然流连于花街柳巷之间,但骨子里却并非轻薄浪子,加上渺渺须得我以鲜血治病,如今我虽然二十颇有余,倒……倒还是童男之身。”
沐嫣了然地点了点头,兴冲冲道:“有琴公子,你继续说。”
有琴鸿的嘴角仍勾着笑:“后来我便娶了好几房小妾回来,渺渺自是伤心欲绝,病情加重,昏迷不醒。
我远赴天镜山,向沈公子求得一枚玉浮果,回来给她服下,才抑制住她的寒毒。
她醒时见到我新娶的小妾五娘在旁服侍,便落下泪来。
这回连父亲也看了出来,她对我实是远非兄妹的情谊,父亲一生古板,但一双儿女却犯下如此情孽,他又痛又怒,却无计可施,今日又被渺渺知道了我并未对其他女子有情,等她醒来,我当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自少年时代起,他便苦恋妹妹,难以自拔,此种心境从未对他人提及,这时对着沈昀二人一口气说完,又是痛快又是凄苦,怔了片刻,挥了挥手,趔趄去了。
沈昀沉吟道:“阿嫣,你对这兄妹俩怎么看?”
沐嫣正色道:“其情可悯,三观不正,有琴鸿看似有脑子,但做起事来拖泥带水,处理感情时也简直一塌糊涂,若再不快刀斩乱麻,这对兄妹,到底想如何结局?”
他愣了愣,唇角荡开笑来:“当时你盗马而走的时候,我便在想,到底是为了什么,竟看上了这么迟钝又不聪明的姑娘,如今总算明白了。”
揉了揉她的头:“阿嫣,我欢喜你善良又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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