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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悉悉索索换鞋的声音,我怕林炘爝摔倒,顿住脚步,想回头扶他一把。
但下一秒林炘爝就出现在我身后,把我勒紧他怀里,侧头含住我耳垂,舌尖挑逗地滑过。
我不禁一抖,也懒得挣脱。
他声音含糊:“他们都不要你。”
“是、是啊。”
“没人要你,哥。”
对,没人。
最喜欢的章砚和吴谦也离开了。
他们也没想到我能这么恶心。
“哥,只有我。”
是。
只有林炘爝。
“就和我在一起吧。”
他掰过我的下颌,强迫我与他接吻。
依旧没什么技巧,只是野蛮的啃咬和撕扯。
“唔……轻……嗯!”
——已经在一起了。
章砚关门的那一刻就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
“啊……你、怎么、嗯……不多闹几天、别扭?”
身下的床单一片濡湿,各种体液交织,其上两具肉体交缠不休。
我还想一边打趣他,但声音破碎不堪,难以听清。
“闹别扭?”
林炘爝似乎笑了一下,性器更深地顶进去,“你以为我是在闹别扭?我只是有点生气,闹别扭这种事情多娘炮。”
我不喜欢这个姿势,这让我就像发情的、求着公兽与我交媾的母狗。
但林炘爝今天破天荒没有听取我的建议,自顾自地后入捅进来。
“哥,你一直就觉得我是小孩吧?你以为我一直都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跟你开玩笑,是不是?”
“没、没……啊……”
性器规律地在体内抽插,本就不是性器官的后穴有些火辣辣的痛感,但其中还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
如果我的直肠比别人薄,那一定是林炘爝的鸡巴削薄的。
“没?”
林炘爝又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之前花三十万包你很幼稚,觉得我小孩子一样神经病,觉得我眼泪说掉就掉又烦又可怜——我说错了?”
我不再说话,只好把脸埋在臂弯里,承受身后时轻时重的撞击,一下一下几乎被顶进床板。
他说的也没错,到底不成熟,算不得大人——那当然只能还是个小孩。
“你觉得我是小孩子瞎玩,是一时兴起,也难以长久,对不对?所以觉得我到底只能算个附属品,正儿八经的对象还得是你前金主和前男友,是不是?”
“不、不……”
我当然知道他不是一时兴起,但他到底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
我心里没底,只能估摸着算,多则几年少则几个月,这是我能想到的期限。
“不?那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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