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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念抿去拇指上的奶油,不在意地说:“昂,反正试验品。”
“你不是要单独给司偈?”
闻念掀开被子起身,弯腰从梳妆台上的镜子瞧额角伤痕,消褪了一点,乌青还是比较明显。
“谁说的,我辛辛苦苦捏的糖人,丢掉也不给他。”
叶初偏头打趣:“你们在赌气?为什么?”
“我哪有资格跟他赌气呵。”
闻念大步走去浴室,水流中她朗声。
“他也就比我大一两岁,可是完全和我不是一个物种的感觉,我念书的时候他都硕士毕业了,等我毕业的时候呢,就给他打工。
我为一杯酒抠抠索索,他个人身价过亿,还想着怎么赚钱。
你说说看,这种人我怎么看得惯?”
“哦……”
叶初来到浴室门边,“小水以为你们有什么过节,我就说没有嘛。”
闻念睨了叶初一眼,拿面巾纸擦了脸,上粉底:“我还说你这两天怎么唠叨起来了,敢情受了影响。”
“小水心思比较细腻嘛,大家一起生活我怕做得不周到。”
“有什么,做你自己就很好。”
闻念抿笑,小声说,“你看周老师和我这样那样的,还不是没什么。”
“嗯,可能这两天我没睡好,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哎你说,来了一个女嘉宾应该还会加入一个男嘉宾吧?”
“应该……”
闻念迅速画了个淡妆,拉着叶初蹦蹦跳跳来到厨房。
娄治也在,说是上午不出工。
“来杯咖啡?”
闻念点头,余光瞧着周希年,开玩笑都有点小心:“你来这儿卖咖啡的吧?”
“我还真打算开家咖啡店。”
“你知道这个城市有多少家咖啡店?”
“所以还没付诸行动。”
二人相视而笑,难得轻快起来。
周希年的曲奇出炉了,分一叠给他们尝。
几人吃曲奇和咖啡,谈天说地。
闻念好奇,娄治是怎么发觉昨晚的信是写给霍司偈的,待到他们散开,闻念找到机会和娄治单独说话。
两人站在建筑外立面的台阶上,晌午光线阴冷刺眼,带着一股初寒的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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