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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心口一窒,不由攥紧了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最终化作了苦笑。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哪怕不爱也不希望被人当成木偶一样随便摆布。
“木偶,你竟是这般认为。”
谢璟嗤笑,这个词儿听起来有种讽刺的意味,一把攥住手腕力道收紧,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松手...”
她试图挣脱,经这么一抖,袖中的荷包掉落在地,桑榆暗道不好弯腰去捡,等谢璟发现的时候她已经藏到了身后。
“藏得倒挺紧。”
谢璟眼神阴鹜,步步紧逼到墙壁再无退路,伸手去夺,背在身后的荷包被夺了去,瞳孔骤缩,眼底满是寒意:“这个荷包你哪来的。”
他分明记得当年落水之时有人奋不顾身下水相救,可惜看不清那人的模样,依稀记得最后看到的就是这个荷包,可是后来他在桑眠身上看到了荷包。
这个荷包也是桑眠随身携带的,又怎么会到桑榆手中?
“你管我哪儿来的。”
桑榆被他骇人的目光盯得浑身僵硬,不就一个荷包至于大惊小怪吗。
过了这么多年荷包已经不复从前精美,只有一角绣着朵梅花,看起来有些老旧了。
“告诉朕!”
谢璟将荷包狠狠掷在地上,眼底闪烁着暴戾,声音更是冷冽得仿佛淬了冰,吓得桑榆缩了缩脖子。
“这是我的荷包你凭什么管。”
她不服气地辩驳,可谢璟的气场实在是强悍得让人胆战心惊,即便心中有些畏惧也不愿服软。
“呵。”
谢璟轻蔑地勾唇冷呵,眼中的嘲弄毫不掩饰:“你还真是和当年一样谎话连篇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桑榆竟敢拿这个来骗他,也怪他太傻以为桑榆变得和以为不一样了,现在看来还是那般惹人生厌。
“不信就算了,反正你也没信过我。”
桑榆撇撇嘴说完就要从怀中挣脱出来,却被一只大手猛然拉回怀中禁锢在胸膛和墙壁之间,心中一阵慌乱。
这厮莫不是疯了?
谢璟熟练地在她的身上点火,动作娴熟的像是已经演练千百遍。
桑榆感受着身体的异样和耳边的暧昧热气,脑海轰隆隆作响,双颊滚烫,唇被堵上,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眼泪也在眼眶中打转。
无处安放的手抵在结实的胸膛上,用尽全部的力气推搡,闷哼传出,桑榆浑身一颤松开手差点站不住脚。
就在这个时候钱公公在门外喊:“皇上,不能再拖了马上就误了时辰。”
然而却迟迟不见里面人回应,他不想被规矩束缚,就是要按自己的规矩来,谢璟不再顾那些规矩,抱起怀中软下的人朝床榻走去。
“朕今夜翻你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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