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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想死的时候才出现,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到底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谁都可以随意玩弄她的人生,谁都可以决定她的以后。
她什么都不是,她生来无用,该丢弃的时候就要丢弃,该死的时候就要死。
她努力了那么久,她真的那么拼命的在努力。
可她现在得到了什么。
她兜兜转转在脱离旁人的施舍,她现在终于是轮到了那个从未谋面的亲生父亲施舍。
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为什么总是要她这样痛苦的活着才好。
为什么每个冬天都总是乱七八糟的让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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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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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意不得已又去找了韩茵。
韩茵正翻看着她的检查报告,直到翻到末页看完,顺手将报告搁置在桌面,抬头问贺知意一句。
“药断了吗?”
贺知意闻声摇了摇头。
贺知意今天的状态看着不是很好,眼下有淡淡的乌青,神色困倦。
自那事过后,她又一连失眠了好长时间,别的药有正常在吃,却好像没什么用。
安眠药贺知意也不敢吃太多。
睡眠不足给贺知意的工作也造成了影响,楼从心注意到她状态越来越差,不时有意提点两句,却没太过严厉。
楼从心大概知道了真相。
但贺知意已经无暇顾及,她跟楼从心说完话后没两天就提了离职申请,只是审批结果一直没有下来。
贺知意在那之后也更换了住处,很快搬离了公司安排的地方。
贺知意也没再去过公司,期间忙着找别的兼职,这中途噩梦频发,失眠的症状也重新出现,一直持续到如今不得已找上韩茵。
“最近发生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吗?”
韩茵轻声询问,语气间透着难察的关切。
贺知意垂眸沉默良久,她今天没有扎上头发,不知不觉那头发越发的长,自贺知意头顶柔顺垂下,乌黑一片宛如瀑布,衬得贺知意那张白皙的脸越发娇小苍白。
贺知意其实有个问题想知道,她想问韩茵,可无凭无据之下,问出那种问题不免过于冒犯。
她索性选择沉默,却也并非不愿回答韩茵的问题。
她不知道怎么说。
她总不能告诉韩茵,那个大名鼎鼎的商人,那个资本圈诧咤风云的商望津,有可能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种事光是听着都有够荒谬,更何况韩茵跟商望津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