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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手中如今有多少真正可靠的筹码?”
“靖北王府、平南侯府与我们站在一起,如今朝中沉寂的多半武将都会倒戈。
至于文臣…中书省和兵部,明珠从前无意争锋,我与他能用之人多分散于各州府……”
“不够。”
康潮打断了他,言辞犀利道,“兵变逼宫虽是最有把握的法子,可也是最易被后世诟病的,更不要说雍王此前荒唐多年。
朝中文官之流虽无法亲自披甲上阵对抗大军压境,可他们的手、口皆可为刀,令雍王来日举步维艰。
你二人对朝中文臣言官的掌控力还远远不够。”
“尚书大人所言极是。
这也是晚辈为何要借叶将军府邸来特意见您一面的缘故,还请大人指点一二。”
裴玉戈拱手,姿态谦卑恭敬,是实打实去请教这位老大人的。
“裴公子不必多礼。”
康潮坦然受了这一礼后道,“指点还谈不上,只是老夫我活得久见得多,有些闲话倒能同裴公子说一说。”
谋反毕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裴玉戈自然明白旁人在这事上总会有顾虑,他也不强求,依旧客客气气道:“自然,晚辈洗耳恭听。”
康潮则摆摆手道:“客套就免了。
直白说,老夫进京的日子虽不长,但过去一年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倒也听吏部的下属官员们说了不少。
如今雍王失宠被赶去水患瘟疫泛滥之地,裴公子也因为春猎坠马受的伤而被直接革去了所有职务,何尝不是天子自以为真心错付的泄愤之举?”
听来像是询问,但更像是自问自答的铺垫,所以裴玉戈并未贸然接话,只是静静等着对方继续说下去。
康潮顿了顿,才叹了口气接着道:“天子一怒,流血千里……皇权凌驾于众生之上,所以才需要为君者德才兼修、仁厚笃行,这一点对那些骨子里不改清流士大夫做派的文臣来讲同样在意。
裴公子方才说,你们有当今天子伙同他人谋害先帝与褚王夫妇的证据?”
裴玉戈立刻明白康潮话中所指,不过他仍是有些犹豫道:“只是佐证,先师生前也曾追查了不少,不过……若是放出风声,这个节骨眼上,天子只会怀疑到雍王府头上。”
“呵!”
康潮闻言嗤笑一声,摇着头反问道,“傻小子,你觉得你们不说,天子就会放弃对雍王府的打压报复么?”
裴玉戈愣了下,旋即明白自己这是被一贯的谨慎所累,一时竟将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连忙道:“晚辈茅塞顿开,谢大人指点。”
“弑君弑父乃天地难容之大罪,也不需要你们审案子似的给人一五一十摆证据。
只要这事是真的也说得通,你们指缝间漏出一丝消息去便足够旁人胡乱遐想了。
我朝兄弟相继的实例太少见,无论是否兵不血刃夺得大位,雍王将来恐怕都免不得被人戳几年脊梁骨,散些消息出去,总归对你们的大业和他将来的威望重建都是有好处的。
当然了,丑话说在前头,这一切都得建立在雍王能成功治水并活着从那儿回来的前提上。”
“我相信明珠能做到。”
“呵。
你倒是有信心,不过未来的事…咱们现在谁能说得准呢?”
“晚辈愿与大人打个赌。”
裴玉戈提到打赌的时候,康潮有一瞬的愣神,他仿佛回到了七十多年前,那时也有个人自信地同他打了一个赌。
“尚书大人?”
康潮摇摇头道:“抱歉,你刚刚让我想起来一位故人……裴公子想同老夫打什么赌?”
“赌明珠此次能否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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