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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回到,在家书店和你女人一起算计我女人。
这话多少有些拗口。
南禕没问我在和谁通信,她指着我鼻头威胁:我帮你,但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
然后我看她扬起手朝门口招:中华,这么巧,你也来捧子美的场。
说完,她对上我诧异的眼神,翻了个白眼:巧屁啊,是我让外婆叫来的中华,你不是要偶遇吗!
当时的我突然悟了件事:中华啊,你是有多难嫁,我怎么觉得是个穆家人都在帮我算计你呢。
不过这样也不错。
☆、【穆中华】穆子美干的不错,除了她那根占地面积过大的食指偶尔一锅烩,按下两到三个数字按键,从而导致在结账金额方面偶尔出错外,其他的还算不错。
我抱着本《新版西方解剖学简析》站在书店一角,这本书上的内容是关于欧美那边的尸检方法的,和国内比起来,欧美法医的工作方式方法有很多不同,上解剖课时,学校的教授提过这是地域人种的问题,本科在读的我们不必接触。
书上是新鲜的知识,却丝毫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隔着幅烧伤创面判断的图解,我看着远处的两人,南禕早上该是和叶之远通的电话吧。
我不是个容易有心事的人,昨晚给叶之远发完短信,我直接呼呼大睡。
清早我被早起的韩琤摇醒,电视屏幕上飘满了雪花,我看看手机,叶之远那小子还真回了我,他说:哦。
傻乎乎的回答,不过倒挺识趣的,在我看来,&ldo;喜欢&rdo;这个事儿相当麻烦,看了穆子美这些年为了聂境死去活来,最后无疾而终,浪费时间生命不说,也浪费脑细胞。
我和死猪不一样,体重不像她那样超标,主要问题是,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个什么感觉。
我朝他们走过去:&ldo;南禕,你选你婚礼用的曲目叫叶之远来干嘛?他知道啥?&rdo;南禕冲我翻个白眼:&ldo;我放着钢琴十级的人不问,问你个乐盲啊。
&rdo;叶之远?钢琴十级?真没看出来。
他不是书呆子吗?我看他挠挠头,正打算回答,手机就响了,他说句抱歉,走出书店接电话。
窗外的夹竹桃开的很旺,绿叶红花遮着了叶之远的腿,他身材挺拔,就是人单薄了点。
我撇着嘴,听南禕问我:你一来就让叶之远记得他说的话,他说什么了?我就把昨晚季海默来找我,之后我发警告给叶之远的事儿说了。
南禕定定看了我一会儿:&ldo;穆中华,我现在真看不透你了,你知道叶之远在咱们学校是多受欢迎的男生吗?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你就这么把他拒绝了,学校那群女生知道不知该怎么骂你呢。
&rdo;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他们骂我的话多了,也没见骂掉我一斤ròu。
窗外,叶之远还在打电话,看样子是有什么事,因为他说着话时是皱着眉的。
南禕还在教育我:&ldo;那你想过没,如果哪天,你发现你喜欢上了他咋办?&rdo;追呗,这还要问。
&ldo;可你当初先告诉人家不许喜欢你的,结果你去倒追,不怕丢脸吗?&rdo;我嘿嘿一笑:&ldo;丢脸当减肥,况且丢脸比后悔不好太多了。
&rdo;我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不大矫情,在错误面前,我的改正态度一向良好,只是这个叶之远现在还算不上我的一个错误,暂时不必改正。
他推门走进来,是和我们道别的。
南禕诧异:&ldo;不是说等子美下班去吃饭的吗?&rdo;&ldo;有点急事。
&rdo;他挥挥手,拿着结好账的书和我们说再见。
走前,死猪声音很甜的朝门口喊:姐夫,路上小心点儿。
她这姐夫叫的,可真积极。
叶之远走了,我轻松不少,和南禕并肩坐着一起看书,她说她的婚事家里反对,所以酒席估计是没有了。
南禕高我一届,读的是口腔医学,今年已经毕业了,按照她的打算,她会和程风在临水扯证结婚,然后回川州市开个牙医诊所。
我泼她凉水:&ldo;扯证要户口本的,你有吗?&rdo;&ldo;早偷来了。
&rdo;&ldo;艾玛,那我是不是要做好叔叔阿姨来我家抓人的准备?&rdo;我打趣她。
南禕说了句&ldo;你敢&rdo;后,开始和我商量起酒席的菜色,虽然不能摆很大的排场,不过南禕说请下双方的好友还是有必要的,譬如我,譬如程风的朋友桑平。
桑平这人我听南禕提过几次,是程风关系比较好的朋友,听说两人最近忙活着做生意,就是因为程风忙,婚礼的事一直是南禕在cao办,为了这,我对程风的意见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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