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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龙渡前,一线大潮翻涌。
“恭迎殿下亲临,请恕下官军务在身未能远迎之过。”
未等王烈的大船靠岸停稳,早已得到消息的城内诸将已经迎了上来,白龙渡大将李肄更是一马当先,单膝跪地神态恭敬。
“无妨,无妨。”
王烈走下甲板后抖了抖大氅,将一身水上沾染的潮气悄然卸下,探出手拍拍眼前跪地大将的肩膀示意后者不必多礼,一并朝那些在场将领点了点头,目光和善。
“诸位在军中就不要称孤为殿下了,在这里王烈与诸位一样,都是保家卫国的军中战将。”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心头一暖。
“估计诸位在此等我多时了,身子骨都冻硬了吧?”
王烈笑笑,“虽说平日里军纪颇严,不能随意饮酒...但是考虑到诸位镇守此地不易,又快赶上年关,所以孤特意向父皇上了一道折子。”
在诸位将领期待的目光中,王烈大手一挥,一批批原本该送入宫内的御酒被那些平日里肉过手还要留下油水的军需官们一个不少地搬到了白龙渡冻得发硬的土地上,整齐地排列成数排,放在那里不过几息就散发出了诱人的酒香。
任由耳边大潮翻涌,寒风凛冽,在场者的视线却无不牢牢锁定那些即将被他们喝进肚的美酒。
“父皇允了孤的请求,允孤将那些本应该上贡的北地御酒中拿了些过来,今日咱们可以相聚小酌一杯,不过孤丑话说在前头...”
王烈略带严肃的声音将这些看到美酒眼馋得走不动道的家伙们视线重新拉回。
“诸位的想法我懂,边疆苦寒谁不想一醉方休?可是咱们来到这里不是为了喝酒的,所以今日多喝几杯可以,喝醉误事可不行,谁要是醉了按军法处置,绝不轻饶。”
众人相视一笑,纷纷点头应诺,更有自恃魁梧者借着帮忙的名头去搬御酒了,如此美酒,多闻一口都是赚啊!
白龙渡将军府衙,灯火通明。
王烈面向众人缓缓举杯,嘴角上扬。
“诸位,且慢饮,切莫贪杯误事。”
都尉张承业同样斟酒举杯,可是当他看到酒坛的那一瞬间却是瞳孔骤缩——酒坛封泥的双头蛇纹,正是约定起事的暗号!
酒是借着王烈的手带来的,难不成陆相的意思是趁乱起事,顺便将王烈一并杀了?
只是这一次任务怎么如此突兀?
以往不是应该纸条与暗号一同送达吗?
难道是因为王烈太过警惕,所以纸条不能显露人前,还是说陆机这次的任务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或者根本就是任由自己施为?
一瞬间,张承业思索了很多种结果,在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
怎料王烈突然将目光看向自己这边,他只得掩袖故作酣饮之态,实则却是借机和身边几个同样两重身份的将领们商量对策。
一切被王烈尽收眼底,他的眼神微微凝固,流露出淡淡不屑。
“这泥封上的双头蛇纹,末将似乎有些印象...”
“哦?”
王烈有些惊讶地看向李肄,后者一身战甲傍身,手里捧着酒坛仔细研究,目光中露出思索之色,仔细看,似乎还有一些别的表情,不过王烈这个视角下倒是看不出更多了。
“孤倒是没见过御酒上还带着这样的纹路,难道是他们换了装饰的风格?”
王烈浑不在意地笑了笑,“李将军既然有些印象,不妨说说看。”
“殿下贵为风雨楼楼主,当真对此一无所知?”
李肄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他故作沉稳地反问道,“这个双头蛇的纹路,殿下应该见过才对。”
“与孤是风雨楼楼主有何关系?孤一向忙于军务,对于风雨楼不怎么上心,李将军不要再卖关子了,莫非这个纹路是与风雨楼有关么?”
看着笑吟吟看着自己的王烈端起酒杯小口品酒,李肄略显谄媚地笑了笑,目光却在无声无息间与混迹在众将之中的张承业完成了交汇。
后者正在坐在将军府衙的门口,见李肄朝自己这边望过来,立刻神情笃定地朝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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