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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他忘记了,季白提醒道:“第一次你对我很凶。”
他确实想要提醒,但是他好看的黑眸里带着淡淡的一层水汽,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嗔怪。
“宝宝,那不是你。”
周白屿声线低哑,像是砂石在心尖碾磨而过,“那肯定不是你。”
季白顿了顿,低头小声喃喃道:“我一直都是我。”
他的嗓音软软的,这一声就像羽毛轻轻飘落在周白屿的心尖,莫名的心痒。
周白屿眸光幽深了几分,随后抬头带着侵略性的眸子望着他的脸,从上而下,最后停在了他的红唇上。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灼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半握着他的后脖颈处,缓缓的将唇贴上了他的唇瓣。
他怕怀里人会害怕,刚开始的吻是温柔又克制的,但是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吻也越来越深入季白抬起手抵在周白屿的胸膛处,偏过头将他推开。
本来就红润的唇被吻的嫣红亮人,还有些肿。
推开人过了一会儿,确定周白屿比之前要冷静些后,他才转过头来,维护着有些崩塌的人设,可怜巴巴的抬起头看着他:“疼。”
周白屿眸光晦涩,抬手,粗粝的指尖在他的微肿的红唇上轻轻摩挲,哑着嗓音说出了自己一直想对他的称呼:“娇气宝宝。”
要是换做季白本来的性子,听到这个称呼后,早就跳起来拧周白屿的头了。
可是现在他,只能不满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然后哼哼唧唧不满的说道:“我才不娇气。”
“嗯,宝宝不娇气。”
周白屿声音明显带着一抹愉悦的气息,低头在他泛着一些红的小巧耳朵上吻了吻,说话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根处:“宝宝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定是天下最厉害的人。”
季白轻捏指尖,呼吸停顿了一瞬,随后轻声道:“骗人。”
周白屿:“那宝宝说想要什么,看看会不会有。”
季白垂了垂眸,随后开口道:“想要你脖子上的这个吊坠。”
原着中提到过这个吊坠的作用,所以季白当然知道这个吊坠的作用。
甚至还知道,这个吊坠里的空间,在周白屿与丧尸王厮杀的时候,还因为它躲过了一次死亡。
“好。”
没有丝毫犹豫的声音从季白的头顶上响起,随后周白屿松开了他,将脖子上的吊坠摘了下来。
随后他牵起了自己的手指,抬着眸看着他轻声道:“宝宝别怕,只留一点点血,很快就不疼的。”
下一秒,他的指尖发出一阵刺疼的触觉,他下意识收回手,却被人牢牢紧握着。
指尖流出的一滴血滴在了那水珠状的吊坠上,下一瞬间,就被周白屿轻轻含住,温热包裹着他划出一道小小口子的指尖,直到没有了疼痛感,周白屿才松开,然后小心的将那吊坠佩戴在他的脖子上。
季白的手指微蜷,垂眸看了一会吊坠,才抬头看周白屿,问道:“为什么要把我的血滴在这吊坠上?”
周白屿轻声回答道:“这样,它就永远只是宝宝一个人的了。”
季白再一次垂眸看向吊坠,眸底情绪淡淡,却有了一丝丝不一样的波动。
现在是末日。
每一个储物戒出现,都会有无数的异能者争得头破血流。
毕竟多一个空间戒,他们就能多储存一些物资,多一条生路。
更不用说这个能存放活物的吊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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