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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连忙拉住了何垚,“疯了吧阿貌!
我就是看看,咱们走。”
但何垚不配合。
摆摊的缅国小姑娘,怯生生报价两万缅币,又被何垚生生讲到五千块。
最原始的那种八九十年代老式刀架。
在国内也就是十几块,但今天能帮阿坤圆了这个念想,何垚觉得值。
最关键的是今天身后没有尾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阿坤一边数落着何垚自作主张,一边飞快地拆着剃须刀架的包装。
他怕别人看到,怕解释不清楚钱的来历,无端惹祸上门。
这下意识的熟练动作、紧张模样,让何垚看了心里发酸。
也让他在心里暗暗发誓。
以后自己不但要有钱、有很多很多钱,还要成为人上人!
庇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再不受外面坏人的恣意欺辱。
何垚问摆摊的小姑娘多磨了一盒刀片,这会儿顺手塞进兜里,跟阿坤勾肩搭背往住的地方走。
“阿貌,那些零钱找地方藏好了。
别被人看到。”
钱虽然变少了,但张数增加反而更不好藏了。
“没事。”
何垚淡淡一笑。
这是他即将用来钓鱼的饵。
不怕被有心人发现,只怕有心人不能发现。
回到住处,院子里十五跟他手下那四个小弟或坐或蹲的啃着西瓜。
见两人进门,十五站起身,极有准头的将手上一柄匕首甩在一个滚圆的囫囵瓜上。
这时节西瓜水足皮脆,匕首没入的瞬间瓜皮应声而裂,汁水四溢露出里面鲜红的瓜瓤。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功臣回来了。”
十五的眼神戏谑又怨毒。
面对他的挑衅加无声的威胁,何垚忍不住用舌尖抵住半颗门牙,扯着十五回了房间。
“阿貌,要不我去跟他们说和说和……服个软?咱们跟他们不一样。
他们求财咱们是换命。
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
阿坤的确是个老好人。
思维方式也是老好人的模式。
以为没有解不开的死仇、化解不了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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