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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兄不必在意。”
宋浩然淡淡一笑,又想起了方才一幕,便挥手道:“恰好我有一个朋友在此,不如我们去拜访一下?”
“浩然兄的朋友?”
宋括颔首没再多问,“如此甚好。”
随着船家靠岸,两人也默默走下了船只,而董怡萱与那名公子哥也缓缓迈下脚步,很快融入了川流不息的人海之中。
见那两道身影即将消失,宋浩然也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无奈参加朱雀湖诗会的人实在太多,很快就挡住了董怡萱与那人的踪迹。
正在此时,人群里也爆发出了一片呼声。
宋浩然循着声音望去,发现竟然有几艘画舫缓缓驶来,船沿挂满了随风舞动的彩旗,各色彩灯相映成趣,洋溢着一股热闹繁华的气息。
而在那当中画舫的尖端上,又名一袭白色长裙的少女亭亭玉立,正笑着向岸边众人作揖。
“奴家代阁主向诸位问好。”
少女口中的阁主,便是汇聚无数才子佳人的添香阁之主,见周遭渐渐安静下来,且听她又笑道:“想来这规矩大家也都知了,便是由阁主出谜,请诸位来揭晓。”
“其中拔得头筹者,便有幸与温梦允姐姐行饮酒作对风雅之事,愿诸位今夜好运。”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是欢呼雀跃,唯有宋浩然稍稍显得疑惑,而宋括也不吝啬为他解释一番:“浩然兄有所不知,这温梦允姑娘乃是这添香阁的花魁,像她们这般才貌双全之人,向来是卖艺不卖身,而谁要是在诗会上表现最优,说不定能与她春风一度呢!”
经过宋括这一点明,宋浩然也明白了个中原委:自古以来才子佳人便是后人津津乐道的趣闻,如柳永在花街放浪形骸,作《雨霖铃》以表伤怀;又如李师师与宋徽宗的君王名妓之合,更是令人难以释怀。
像温梦允这般的艺伎,在京都中已然是风头无两,若是能投身到哪个名门贵族家中,即便是当个妾也算是有了一桩好姻缘,得以善终。
不过细数往届朱雀湖诗会,拔得头筹者大多为宋浩然这样的布衣子弟,可艺伎们仍然愿意告别添香阁与其携手离开,之所以会发生这种事,便在于寒门子弟亦有高中上榜的可能,而艺伎们也是在用自己做赌,后世戏称为“凤凰男”
。
正当众人沉默之时,那白裙少女也报出了题目:“诸位,此次诗会的题目为‘伤’,请各位以此作诗一首。”
区区一个伤字落入耳中,在场士子无不眼前一亮,不过转念思索后又陷入了苦恼。
以伤字作诗并不算难事,若是放置于唐代,只怕连山野村夫都能编上几首打油诗。
然而越是如此,就越考验众人文字功底,况且本来就是即兴作诗,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还要融汇感情于其中,哪里能是轻易之事?
至于那些盘算着将准备好的诗词拿来应付的人,也一时间抓瞎闷声。
随着时间流逝,偌大一艘画舫竟无半点动静,究其原因就在于大家都在盼着出头鸟,等着哪位才子身先士卒以立标杆,如果率先发声之人文采惊艳,必定会因此名声大噪:可假如资质平庸或生搬硬凑,同样会遭到满京都的唾弃鄙夷。
记得某一年朱雀湖诗会,就有位自视甚高的士子放声说出一首格调不佳的诗词,非但没有出头,反而落得众人奚落,甚至还波及到了仕途。
这便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谁也不愿第一个抖搂出真材实料,成为众人眼中的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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