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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陈腐的记忆碎片从脑海中一晃而过,程姿了耳膜震疼,放弃了找纸的动作,她将水珠抹在头发上,关掉了免提,语气生冷:“我不知道。”
“她以为玩失踪就没事了吗?有能耐不吭气怎么没能耐把她女儿也带走呢?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母女一个样,你让她过来找我!”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少他妈跟我发火!”
程姿了攥紧手机,从座位上站起,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吼道:“还有,你们已经离婚了,我大伯早八百年前也不跟你来往了,他愿不愿意收留我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别他妈跟着冤魂似的缠着,否则你的便宜儿子就等死吧!”
桌上的玻璃杯“啪”
一声砸碎在了讲台下。
挂掉电话后,程姿了立马把这个手机号码拉入了黑名单,然后烦躁地揉了把脑袋,喘出两口粗气来。
韩芸意外小产后,程百军便很少回家了,程姿了在更小的时候,翻杂货箱还读到了他写给另外一个女人的自忏书。
六七岁的年纪已经足够程姿了理解那些文字的含义,所以此后的程百军在她眼里就如同一个被苍蝇叮过无数遍的馒头,她隐约觉得韩芸明白,自己却又不明白韩芸为何还把这“臭馒头”
吃得如此开心。
后来哪怕这些事被翻上明面,她也没有提离婚,韩芸始终在拿程姿了当借口,来来回回都在说要不是为了你如此之类的托词。
但程姿了知道,那是唯一的机会了。
她始终太小了,而韩芸这个天真又自负的女人至今都觉得自己是那个能让浪子回头的真命天女,她还试图再挽回这段没有价值甚至在程姿了眼中是绝对令人作呕的爱情。
所以从能记事起,只要程百军在家,永远张着獠牙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的程姿了第一次在她母亲面前露了怯,结果很满意,韩芸因为要照顾受惊过的她,开始留在家里。
程姿了和程百军撕咬了七年之久,她太清楚了,这个虚伪男人的雷区是什么,没有资金来源的韩芸在他眼里就是个废人,而当时的程姿了,虽然叛逆不好收拾,但未来还有价值。
之后她又跟踪程百军,见到了那个女人,还有一个小男孩儿,当时她趁两个大人不注意,将小男孩儿推进了花园水池里。
当那一巴掌落在脸上时,程姿了几乎高兴得要发疯了,那个时候的她迎着女人投来的目光,笑得万分恶毒,“你以为他选你是因为喜欢你吗?你就是我爸的一个玩具而已。”
现在想想,当时的表情一定很丑陋。
韩芸小产不久,他们小区里就传出谣言,说她流的是个男孩儿,这些人红口白牙那么一撞,嘴里念叨着可惜可怜,却从来不管真实如何。
谣言传出后没几天,程百军就回来为他那个还未成型的宝贝儿子申冤了。
程姿了把母亲从程百军身上撕了下来,后来也让程百军明白了,只要他敢留下自己,她就敢折磨那个无辜的小男孩儿。
暴虐、残忍、狠毒。
她在那个家庭里生活了十年,却唯独学会了这些,和程百军宛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程姿了攥着手机,趴在桌上冷嘲了一声:“果然亲父女。”
她啧了一声,抬起头来,然后跟教室门口的江才尽看了个对眼儿。
八字不合也就这样了吧。
“我,那什么……”
对方手脚没处放似的,扯着嘴角干笑道:“我物理作业忘记带了。”
“呵。”
程姿了看着他,满身的刺儿还没收回,阴阳怪气地埋汰道:“你怎么不干脆把脑子也忘了呢?”
“对不起啊。”
江才尽在门口踟蹰半晌,最终还是走了进来,仿佛怕惊扰到她,下意识屏住呼吸,“你还好吗?”
程姿了撑着胳膊靠在后桌上,撕下伪善了快两个月的脸,皱着眉头道:“好啊,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而已。”
该值得庆幸,辛亏过来的是江才尽,否则以她现在的火气,就该动手了。
这白脸小子,估计连她一拳头都挨不住。
程姿了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刚迈出只右脚,江才尽就伸手把她拦住了,“别乱动。”
她一愣,看着江才尽走到教室后面,拿了扫帚和簸箕,“我桌子里有装零食的塑料袋,你拿出来。”
程姿了看着他,犹豫了下,然后从桌兜里翻出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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