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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要幢主出马,带着他们前进,就没有赢不了的敌人。
见士兵们披挂整齐,邵勋跳下了马车,站在第一排,大手一挥,道:“但随我行!”
“但随我行!”
陈有根大吼一声,三十名精甲武士紧随其后,快走几步,团团围护在邵勋身周。
“但随我行!”
黄彪同样大吼一声,带着本队五十名甲士跟了上去。
“但随我行!”
第三队队主周英招呼道。
“但随我行!”
一队又一队鱼贯而出,刀枪森严、盔甲鲜明,走在开阳门大街上,一路北上。
有三三两两的百姓走出房门观看。
还留在开阳门外御街的百姓基本都知道辟雍守军。
几个月了,一直是这支部队维护着附近区域相对安宁的秩序。
且经过肉喇叭陈有根的不断宣传,百姓们甚至知道有个名叫邵勋的督伯,勇武绝伦,斩将杀敌,令贼人不敢靠近。
名声,就这样起来了。
有好处有坏处。
世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关键看你怎么取舍,如何趋利避害。
申时,大队人马经开阳门入城,没有任何人阻拦,最终于傍晚时分抵达了东阳门内御街司空府附近。
铿锵的甲叶声、齐整的脚步声早就惊动了所有人。
司马越、裴妃、世子司马毗以及几位幕府僚佐,在先行入城的糜晃的介绍下,第一次认识这支在城外奋战将近半年的部队。
嗯,靠近司空府的都是成年军士。
其中,打过辟雍攻防战的老兵站在前面,战后投靠之人站在后面。
至于那些少年孩童们,则赶着辎重车辆,停留在远处,这边远远地看不真切——看到也无妨,这年头的军队里,老人孩子一大把,寻常事了。
“参见司空。”
一身戎装的邵勋翻身下马,躬身行礼。
“参见司空。”
军士们身披甲胄,以矛杆击地,齐声大呼,声音传出去了老远。
司马越定定地看了许久,面现殷红之色。
这部队,看起来比何伦的上军还要精悍啊。
是了,何伦率部从东海赶至洛阳后,未放一矢,未打一仗,自然比不上糜晃手下这些上阵厮杀过的军汉。
好,很好!
“将士们苦战良久,皆有赏赐。
人给布两匹。”
司马越一高兴,当场宣布了赏格。
士兵们没有动静。
“谢司空赏赐。”
邵勋再拜。
“谢司空赏赐。”
军士们喜气洋洋,这才高呼道。
司马越还没看出什么名堂,王导却微微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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