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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斯没听席尔瓦斯的话,直接驱赶马匹继续走。
不一会,两人在行进过程中听到了一声轰隆的倒塌声,声音在森林里不断放大,许多鸟直接往席尔瓦斯行进的反方向飞走。
“喏,我说我们快到了吧?听这声音估计是门打不开强行爆破了。”
埃文斯边说边指了指声音的方向。
“我的天,这么暴力吗?不应该慢慢扫土慢慢查机关吗?”
“倒是想,但估计是整个进度因为一个地方全部卡壳,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才这么做的。”
“行吧,我很期待看看前面的情况。”
席尔瓦斯边说边朝前面伸了伸头。
两人骑着马走了没几步,树林没有了,往下看下了坡就是一处暴露在地上的遗迹现场,各种碎石以及雕像在遗迹场所的周围,人像是蚂蚁一样在不断来走。
“人还挺多,少说至少有20个了。”
席尔瓦斯边说边继续数。
“跟我说20左右,看来因为遗迹足够大还是又调人手了。”
埃文斯边看边说。
“那我们下坡吧,您右手边有条路,我们下午看看。”
席尔瓦斯指了指埃文斯旁边的小路,两人依次骑马下坡往遗迹走。
到了遗迹,看到外面有一些马车和装着工具的车辆停靠,两人将马停下后进去。
刚进遗迹,一个戴着眼镜、头发花白、身材消瘦的穿着印有“历世博寻会”
字样衣服的老年人向两人走来。
“埃文斯先生,您来了,有阵子没见了。”
老人边说边跟两人分别握手。
“汉弗莱,好久不见,我先介绍一下。”
埃文斯回应,握手后并将手伸指向席尔瓦斯。
,!
“这位是我的一个学生,席尔瓦斯,也是过来开开眼界。
席尔瓦斯,这位是汉弗莱·托尔斯基,之前学府有一些研究档案就是向老先生进行询问和解析的。”
“先生好!”
席尔瓦斯边说边向汉弗莱鞠躬。
“不必,赶紧起来,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
汉弗莱边说边直接用手扶席尔瓦斯起来。
“前段时间你这边给院长传迅过去后,我们就一直准备着过来。”
埃文斯边说边看向汉弗莱。
“我们当时也是碰巧,还不太确定这里面是否真的跟之前的研究相关,生怕是个野地或是一个王族藏地,那基本也不是我们的范畴。”
“但后面我和另一位人员往里面走,然后再下去再往里走,发现了一幅巨大的已经残破的壁画后,我确信了才敢告诉你们。”
“消息来得够及时,实不相瞒,在我们收到消息的前段时间我还在给学生讲秩序端源的那幅画,现在没准能查到更多的线索了。”
埃文斯边说边向汉弗莱推荐席尔瓦斯。
“先生,您一会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就随时说,我来也是为了多看多学习,还请您指点一二。”
席尔瓦斯向汉弗莱。
“指点谈不上,但是地下过于大了,我这边也就这么点人手。
你一会下去了可以询问一下其他在探索的人员,跟他们结个伴,到处看到处记。”
汉弗莱边说边指了指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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