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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的车被乔与念开了出来,临出门前,奶奶交代了乔与念下山后去接他回家吃饭。
刚一到吉他工坊,她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一声玻璃制品落地的脆响,紧接着是表哥的一句怒斥:“就算你们把我家搞死,厂子也不会卖。”
何凯情绪愈发激烈,最后将女人轰出了办公室,女人临走前还留下一句,“何总,我的提议是你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
“哥。”
乔与念在门口唤了一声,何凯抬眼看她。
他的整张脸胀红,眼睛里布满血丝,如同那一地破碎的玻璃。
“你来了啊,等我收拾一下。”
何凯拿来扫把,双手在颤抖,乔与念把扫把接了过去:“还是我来吧。”
她忍不住问刚刚那女人的意思,何凯眼看瞒不住,便一五一十告诉她。
年前接了一笔大单,指定要西提卡云杉制作吉他,说的是半年后提货,当时临近过年,工坊比较忙,再加上原来也做过西提卡云杉的订单,没多想就签了合同,可到开工之前,他才发现加利福尼亚那边几家木材工厂亚洲区的代理权已经被买断,这就意味着现在要订购木材只能找代理。
后来才知道,代理木材的人和下订单的人竟然是同一批,现在他们不肯售出木材,放话如果工坊不能如期交货,到时候就要用厂子来抵债。
他们其实是冲着乔家独特的制弦技艺来的,前几年就提出过要收购工坊,当时就被何凯拒绝了,谁承想现在又搞这么一出。
姑姑和姑父最近在全国各个吉他工厂跑,也是希望能够借到木材解了燃眉之急。
信息的冲击力太大,回去的路上乔与念一直在走神。
何凯叮嘱她不要让奶奶知道工坊的事,奶奶已是耄耋之年,怕她一时受不了这么大的刺激,乔与念应了。
原本乔与念请了两天假,被徐岩压了一天,只能在家陪奶奶一晚,订好的返程火车票也只好取消。
怕临时订不到票,第二天吃过中午饭,乔与念便只身往汽车客运站赶。
她的手上提满了临走前奶奶塞给她的食物和家里自己制的酒,乔家除了吉他工坊,原来还有一个烤酒的小作坊,是奶奶主理,后来年纪大了,酒坊就不开了。
乔与念手碟背在身后,从远处看就像一只快被晒熟的乌龟。
精致出挑的脸此刻看上去多少有点狼狈。
客运站外边有一家排起长队的烧饼店,不少人对此投来好奇的眼神,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她。
活脱脱的大型社死现场。
乔与念加快脚步想赶快进去,却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在喊她,想来这一圈也没有认识的人,应当是听岔了,于是便没有搭理。
结果刚往前没走几步,却切切实实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转身循声望去。
“程遇哥?!”
乔与念抬头便与程遇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男人此刻正站在烧饼店队列的最前头,手上已经提了一个大袋子。
程遇对她稍稍点了下头,像是示意让她等等。
“小伙子,你能不能先把账结了?你看后面还那么多人等着。”
烧饼店老板语露不耐。
程遇点点头,轻声说了句抱歉,掏出手机,准备扫码付款。
“还有啊,你下次买多少一次报完啊,这队我也见你排了好几次,每次就买一个,来回折腾我也麻烦哩。”
老板听见到账的声音,面色稍缓了些,“这锅的最后一个还要不要了?”
“不了,留给后面的人吧。”
程遇眉眼上挑,他往乔与念的方向眺了一眼,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刚好买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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