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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芙夏被他的气息包围住,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
他们的身体没有空隙地相贴,廖昭杭说话间,胸膛微微震动,传达到了阮芙夏身上,她细细战栗,心痒难耐,呜声挪动屁股,故意蹭他粗硕的头部。
这一蹭,本掐在她腰间的手便流连到了她胸口。
廖昭杭一把抓住因地心引力而坠成雨滴形状的乳,用力揉弄,警告她危险的行为。
“……还有一条。”
廖昭杭捏着她的笔划下。
笔头与纸面发出极其轻微的擦声,与此同时,他沉默地动腰,将性器挤进她的腿缝。
“……ae。”
龟头触上大腿根的一瞬间,阮芙夏感觉到它是湿的,带有黏腻的水迹,强硬地推压着她的腿根。
她一口气也不敢喘,屏息凝神,体会着他一点点插进她的腿间,先是头部,再是滚烫的茎身,最后是一整根。
他们的下体隔着一层薄透的内裤贴碰在一起。
抓心挠肺般难熬,心心念念了一整个下午,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阮芙夏要憋不住了,并腿夹住他的根部,低下头去舔廖昭杭骨节分明的手。
“……可以做爱了吗?”
她渴求着重复,“不想做作业了,哥哥,可以做爱吗……”
廖昭杭低笑,温柔回答:“还不可以。”
他吊着她的情绪,前后动腰,在她腿间进出。
在这过程中,内裤下的颗颗珍珠按摩着肉棒,肉棒又将珍珠挤进了阴唇,两人都被勾起欲望。
挠痒般的磨蹭难以填补她隐忍一下午的空虚,阮芙夏轻哼着叫,翘起小腿轻踩廖昭杭的脚背,一下一下勾引:“呜、已经湿了……廖昭杭,做爱嘛,我都难受一天了……”
她又嗲又乖,廖昭杭一点也拒绝不了她的请求,终于松口。
缓慢起身,在她的脊背上落下一吻,然后去书包中翻找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街道弥漫着潮热的水雾,路灯昏昏沉沉。
阮芙夏盯着玻璃窗中朦胧的人影看,身后的少年在低头戴套,接着站到了她的身后。
廖昭杭并不脱她的内裤,只将那窄窄的布料扯向一边,用手试了试湿度。
指尖的拨弄又带出一团水液,廖昭杭笑了笑,扶着性器,对准位置顶了进去。
温温吞吞游戏般的前戏让她里面足够滑润,他进得深,两人都满足地闷哼。
有十几天没做爱,对于年轻重欲的他们而言,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
再次结合的感受太好,他比初次熟练,她也愈加适应,仅仅动了几个来回,便都止不住发出情动的声音。
廖昭杭习惯压在喉咙里,阮芙夏喜欢嗯嗯哼哼娇喘,可崔姨还在楼下,她只能小声地嘤咛。
廖昭杭沉醉地抱着她的腰身,不敢发出太大动静,唯有小幅度动胯。
珍珠串被卡在了肉棒外,进出时,磨蹭着茎身。
他爽得失魂,俯身贴近她,从下面捞起圆嫩的乳,呼吸热切急促:“宝宝,这么穿好漂亮……”
廖昭杭揉捏着沉甸甸的乳肉,吻她耳后:“胸是不是变大了,怎么这么软……”
窗中映出阮芙夏红扑扑的脸蛋,她弯着腰,主动将乳送到他手心,甜甜地说:“哥哥揉大的……”
又一次克制地顶撞。
两人都很心动,竭力咽下喘音,缓神呼吸。
不久后,楼下传来关门的声响,是崔姨离开。
阮芙夏终于敢大声说话,媚声诱惑:“廖昭杭,可以插重……嗯……”
廖昭杭自然也听见了,默契地沉沉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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