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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公讪讪地走到玉瑶的跟前,说是带走,可真要拽疼了,怕又是要惹恼了那位了。
玉瑶也是认准了晋王不会处置自己,索性也悠悠闲闲的随着苏公公进了柴房。
柴房这等阴暗逼仄的地方,玉瑶是从来不曾进来过的,整个屋子里除了草便是些烧柴的木头,没有什么坚硬的物件。
这柴房的位置是王府的后房,原本是安顿在外院的倒座房里的,只是后来因为小厨房挪到了西小天井的西厢房那边儿,才又将柴房挪了过来。
柴房前面是正房,往前走到第二进院落便是她的宜和苑,后面第三进正房空着,院子的花圃因为疏于照料,已经有些荒芜了,但是从柴房处看这处院落倒是有些别样的味道。
正看的认真,就听见雕着椒图纹的木门呮呀一声开了。
玉瑶转身,刚好看到晋王日光下的侧颜,睫毛纤长,头戴玉冠,有种万人莫及的俊秀。
他渐渐逼近玉瑶所站的雕着万象更新的小窗旁,一张脸威冷俊极。
玉瑶盯着他的眉眼,见他走的太近,一双清澈似水的眼睛忽然就变得慌乱紧张起来。
晋王微微勾唇,这倒是知道怕了。
他的大掌带着掌风从玉瑶耳侧刮过,重重的带着掌风,一下落在窗户上。
玉瑶眼睫毛一眨,随后忙双手整了整他带的端方的玉冠,笑了笑,娇慵着嗓子道:“……都是为了早早治好王爷的病,妾一切冰心在王爷身……”
话还未说完,晋王早已咬住她娇软的下唇,不容置疑的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
玉瑶被吻得娇喘细细,因为憋闷的关系,双颊晕红,樱唇也气喘吁吁地道:“杨胤……你!
我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你竟还不识好人心,我便是与你成亲了,你也不带这般欺负人的。”
晋王面若冰霜,径直将她抱起紧靠在窗扉上,恶狠狠地道:“……本王今儿便是欺负定你了”
伴随着这话,一张薄唇卷像是卷夹着滔天巨浪,玉瑶眼中水汪汪的委屈,但是又有股别致的姣晕痛快。
她微微合上眼睛,双手不由自主地圈住他干净的脖颈,正毫无防备时,只见晋王张口咬住了她的左侧脖颈。
玉瑶微微睁眼,双颊晕红倍增明艳,恰如海棠经风雨。
她整个脑袋也是迷迷糊糊的,上辈子她虽说对他各种挑衅憎恶,可是这种闺房之事上,晋王却是充分体现了他的实干派功底,虽说寡言少语,可是到底还是火光熊熊,力如炎夏棠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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