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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浑身滚烫,像火堆里那块被烧得火红的木柴,但凡靠近一些就容易将人灼伤。
汤之念想,欠债还账天经地义。
视线聚焦在靳于砷粉红的双唇上,印象中,他的嘴唇一年到头都是这样好看的色泽,像一颗粉嫩的水蜜桃,若咬一口,一定汁水泛滥。
她,可以还债的。
“念念……小靳……”
外婆的呼喊声打断了汤之念满脑子蹒跚的绮念,她似做了天大的亏心事,头脑清醒过来一把推开靳于砷,朝前厅奔去。
距离零点不过十分钟,外婆喊他们准备去门外放爆竹。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集中在这一时间段放烟花爆竹,整个大地被焰火渲染成白昼。
爆竹声越响,代表明年的生活更加红火。
靳于砷走出来的时候,汤之念正站在门口。
她穿一件白色外套,双手捂着耳朵,仰头看天。
多亏今年靳于砷买的烟花,价格昂贵,绽放的效果也更加明媚好看,她看得目不转睛。
等汤之念注意到靳于砷站在自己身旁时,时针和分针即将走向零点。
彼此并没有刻意说什么话,只管看灿烂烟火。
这时候也说不了什么话,因为耳膜被爆裂的声音刺激,根本没有办法再听清旁人的言语。
一直到零点过后,越来越少的烟花坠落,汤之念转头对靳于砷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靳于砷的脸颊仍有一些微微泛红,像是焰火里蕴出的清醇俊美。
早在零点的时候,他就在她身旁道过新年祝福,可是爆竹声太响,掩盖了他的声音。
这个新年就这么热热闹闹的过完了。
来迎去送的,年末喜气洋洋赶回家的过年的人,在正月头几天又要赶着外出工作。
靳于砷在汤之念家里待到大年初二,初二上午,原先送他来的白色保姆车开过来,他要坐这辆车去机场。
下午三点的飞机,到恒誉市也才不过六点左右。
但是从镇上到机场的车程比在天上的时间还要漫长,所以午饭也来不及吃,得早一些上路。
外婆大包小包的给靳于砷准备了很多东西,腊肉、香肠、自家压榨的菜籽油……甚至还有从自家和邻居家里收集起来的土鸡蛋。
朴实的老人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就是这些,却是最实实在在的。
靳于砷没推辞说不要,给他什么他都收着。
他知道这是老人家一点心意,和价值多少无关。
心意无价。
临走前,靳于砷朝汤之念抬抬下巴,“汤之念,早点回来。”
汤之念点点头,忽略了他语气里的散漫和说不清道明白的微微挑逗,让他路上注意安全。
她清楚不是自己的错觉,自除夕夜之后,她和靳于砷之间的情感有一些微妙的变化。
汤之念也没有刻意去划清彼此之间的界限,因为她正清醒地沉沦着。
这几天他们还是照常相处,谁都不会刻意去提除夕夜晚烟花暂停时的片刻空白。
只不过,彼此偶尔目光对视,似有暗流涌动。
像是游走在高崖边缘,刺激又冒险,总是让人心悸的。
目送保姆车离开,汤之念心里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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