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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急着找我回来,什么事?”
望月泽问。
“那个条子没有死,”
琴酒向前一步,眸底写满阴霾:“解释。”
望月泽神色添上三分讶异:“怎么可能?谁确认的?”
“我,”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怀疑我的判断?”
“人是我和基安蒂一起见证的,倒在了枪口下,还是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日本的医疗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
望月泽懒洋洋地问道。
琴酒的目光始终定格在他脸上,像是要将他看穿。
半晌,他冷哼一声,猛地拔出了枪。
被阴暗的枪口对准,望月泽的神情没有丝毫波澜。
被琴酒冰冷如蛇的目光审视着,这种感觉相当糟糕。
所幸,望月泽已经体验过太多次。
“把当时的场景说一遍。”
琴酒蓦地开口。
望月泽眨了眨眼,缓缓地将当时的情况陈述了一遍,补充道——
“开了五枪,两枪打中致命处,还有三枪将人打成了筛子。”
“不过,毕竟我接到的命令是搞大,所以我想他们或许的确是有所防备。”
“尽管如此,我坚信我们的任务目标已经达成了,我们确实给了那些条子足够的威慑。”
贝尔摩德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感兴趣地一边喝酒一边看着这一场好戏——
这个卡慕有点意思,直到现在还在甩锅琴酒。
琴酒显然也听出了望月泽的弦外之音,他的脸色相当阴翳,几乎要控制着自己不要扣动扳机。
奈何望月泽说的没错,命令是他下的,望月泽的话也和基安蒂如出一辙。
尽管手心已经满是冷汗,但是望月泽还是没有动,只是歪了歪头轻轻地笑了:“我以为你说的是你的那些话,意思是……起码你不会用这个对准我,gin。”
谁都没有想到,他猛地抬手攥紧了枪管。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和冰冷的枪管莫名相得益彰。
漂亮到近乎邪气的青年神情肆意张扬,唇角噙着懒怠的笑。
他就那样毫不客气地与琴酒对视,甚至将枪口拉近了一点——
“这样猜来猜去也没什么意思,如果还是怀疑我,你就开枪。”
疯子。
这是在场的所有人给出的评价。
没有人敢威胁琴酒,更加没有人会伸手握住那已经拨开安全栓的枪管。
可是望月泽气定神闲,他的眼睛出奇得亮,像是很享受这种生死一线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酒将手猛地下压,移开了枪口。
他的神色冷淡阴鸷,没有人说话。
“还要杀那个警察吗?”
望月泽平静地问道:“可以交给我,保证完成任务。”
“然后再折进去两个被条子看到相貌的狙击手?”
琴酒讽刺道:“不必了,他的命本就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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