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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恢复到了没有屏障的模样,他恢复到了不是向导的模样。
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让梁拙扬感到快意。
他吐掉口腔里的血,摇摇晃晃要从地上站起,肩膀却被另一股力量,缓缓地按牢。
“不要动,”
梦境一样的清沉嗓音在身后响起,“就这样待一会儿吧。”
梁拙扬不动了,听话地半跪在原地,甚至无法转头看一眼说话之人。
他怕月光之下,只要回头,一切就会成为幻觉消散。
“我觉得自己睡了好久……”
周斟低低叹息,在梁拙扬颈窝处蹭了蹭,“睡得快要醒不过来了。”
他捧起梁拙扬面庞:“小拙,你好吗。”
月光下,周斟脸色苍白、眉目俊美,一如七年前,在漫天烟花里,梁拙扬与其初见的一刻。
梁拙扬看着周斟,嘶哑说:“不好。”
周斟凑近梁拙扬,吻了过去。
他占有着梁拙扬口腔,两条舌湿漉漉翻搅。
梁拙扬心底觳觫——失去精神体,空空荡荡的内在,突然被铺天盖地的情感冲荡。
情、爱、欲,海啸一样涌过来,淹没了他,让他无以复加地感受到自己仍是人类!
梁拙扬按住周斟,狂乱地回吻。
唇舌纠缠,他想到什么,肩膀退了退,又似乎害怕弄脏周斟:“等等,我嘴里,还有血……”
“不要紧。”
周斟扣住他后脑勺,舌尖更深地探入梁拙扬口腔,把那铁绣的味道,一点点贪婪吮尽。
漫长的吻让呼吸错乱。
梁拙扬被周斟搂在怀中,不确定到底是梦是真。
无所谓了。
一切都无所谓了。
“pray屏障无法抵御暗物质。”
梁拙扬靠在周斟怀中,暗声开口,“如果我放弃自己的向导能力,暗物质仍不能停止入侵。
糖衣一样脆弱的pray屏障,根本无法抵抗……周斟,我若错了,所有人都会死。”
周斟用力抱紧梁拙扬。
在这个再无其他人,只剩彼此的废墟里,抱紧自己失去七年、忽然长大的爱人。
他清冷、坚决的话语,一字一字落进梁拙扬耳中:“即使你落入地狱,也不会孤单一人。
我会陪你。”
“就像这七年,我的每段梦境里,你始终陪着我。”
梁拙扬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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