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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阮灵风说,有空可以一起去看看演出,他说想听听专业歌手会怎么评价一场live。
陶执甚至已经在脑内排起了时间表。
坏的情况陶执也想了,可能他们的方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独独没想到,阮灵风就说了这么点屁大的事。
陶执原本是为了掩饰尴尬才装作不爽,现在是真有些不爽了:“你就为了跟我说这?你点喝的就点呗,跟我说干吗。”
“听我说完,”
阮灵风还是好脾气道,“等下你说是你点的。”
陶执:“?”
“我直说了,你别生气,”
阮灵风瞄了一眼陶执,对方的表情他看不太真切,只感觉还是那张一如既往的臭脸,于是他继续道,“我团队那些小朋友都有点怕你,你发现了吗?有时候他们有想法都不敢直接说。”
陶执:“操。”
为了方便演唱会策划方案的推进,陶执工作室辟了个小会议室出来,给阮灵风团队的人用。
起初是阮灵风一个人过来,大概感受了一下陶执的工作风格,但并没有具体的方案内容落地。
后来随着进度逐渐向前,为了不用总是两头跑,阮灵风直接让团队的人到这边打卡上班,需要找参考素材时方便,有什么问题要和陶执方对接也不用太折腾。
艺人的工作日程大多是根据通告来的,陶执也不例外,且他接的通告外务不多,除了录音和练习等日程,还余下了许多空闲时间。
按理说这种空闲时间,陶执都没必要特意到工作室来,但自从阮灵风团队的人来这儿,陶执也跟着每天一大早就来工作室打卡,没什么事就坐会议室里听他们讨论,经常性地加几句自己的见解,有事要忙了才离场。
毕竟陶执很重视他的这场演出。
说句实话,虽然方案最终也是要做给甲方看的,他们到甲方这边办公也是为了有问题随时解决,可整个过程都直接有甲方代表跟进——还是看上去最不好说话的拍板人,这让团队成员多少有些放不开。
有时候有些想法要讨论的,开口又怕马上就被陶执怼回去。
阮灵风当时把团队带过来只想着方便,他自己大约也摸清楚要怎么和陶执交流了,于是一下忘了不熟悉陶执的人是很难与之相处的。
阮灵风轻声重复了一遍:“你别气。”
谁知陶执瞪他一眼:“我没气,你别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显得我跟个只会发火的傻逼似的,烦死了。”
你不是吗。
阮灵风心想。
“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好的意思,”
阮灵风斟酌了一番措辞,又说,“怎么说呢,就是我手下这批人,虽然也跟着我做了好几个案子,但毕竟他们还比较年轻,各方面有一定的局限性,我觉得你比较包容一点,可以由你来带头稍微破一下冰……毕竟他们都是搞创意的,如果能有什么就说什么,可能可以让我们的方案更丰富不是吗?而且我知道,你其实也是想尽可能多地听一些其他想法的。”
在阮灵风看来,尽管最初陶执提出一堆离谱需求,看起来像个说一不二的独裁者。
可实际上他还是愿意听别人说,也喜欢别人来跟他辩论的。
陶执十分不悦:“说了我真没生气,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地在那编些假大空的话,我知道很多人受不了我……但你说得对。”
阮灵风本来还有些担心陶执会因为自尊心过强,直接拒绝他的建议,他准备了一大堆腹稿准备说服他,没想到陶执轻而易举就答应了。
阮灵风心下松了一口气。
“嗯……那等下喝的东西到了的话,就得麻烦你张罗一下了,”
阮灵风说,“我特意没按他们喜欢的口味点,随便乱点了一些,不然他们一下就能看出来是我点的。”
“知道了,你话好多,”
陶执作势要走,离开这逼仄的楼梯间,但只走了两步,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那我的呢?”
“你的?”
阮灵风反应过来,“当然点了你的啊,你的那份不是乱点的,给你点了杯馥芮白,换了燕麦奶的。”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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