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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菊花闻声从卧房里走了出来,看见秦誉躺在那里,立时又惊又喜,扭着腰肢走过来用手在他脸蛋上捏了一把,低声调笑道:“哎唷……好我的亲亲肉肉哩,这些天跑那里去了?想死嫂子了!”
“好啊!”
秦誉微微睁开眼睛,顺势将手伸进她的裤裆里乱摸一气,然后拍着她的屁股懒洋洋问道:“花蚌壳洗干净了没有?”
“呸!”
李菊花媚着桃花眼佯啐了他一口,“几天不见,你的脸皮怎变得这么厚?院子当间儿就伸手乱摸,让我婆婆看见了多难为情?”
“嘿嘿,你婆婆洗她那两瓣肉去了,一会儿咱仨要一条被子盖住做‘肉夹馍’哩。”
“呸呸呸,不要脸!”
李菊花的脸更红了,“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嘿嘿,你是说这种事情只能做而不能说?”
“那当然。”
“是吗?”
秦誉站起身来,抓着李菊花的手放在自己的那活儿上轻轻摩挲了几下,嘴里慢悠悠说:“那就做呗。”
“你疯了?”
李菊花见他在院子里便打算解裤带脱裤子,吓得急忙推了他一把:“进屋去,我去把院门关上。”
这时,赛牡丹端了一杯茶风摆扬柳一样飘了过来,秋波如水面含春意。
接过茶,秦誉顺手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指着李菊花的背影说道:“你妹妹已经急不可耐了,你怎么样?”
赛牡丹半边身子顿时醉了一样麻酥酥的,她面红如火地嗔了他一眼:“你昏头了不成?菊花是我的儿媳妇。”
他一口气喝完杯中水,抹了抹嘴上的水,说道:“在我这里你俩就是姊妹俩。”
“呸……”
一旦上了床,一条被子盖住三条光溜溜的身子,婆媳二人初时那点虚弱的害羞之意顿时化为乌有,只剩下如火的激情和急不可耐的前仆后继。
出了这个洞进另一个洞,秦誉则不慌不忙有条不紊,婆媳俩激烈而亢奋的呻吟声让他陶醉在某种无可名状的境界里。
激战正酣,却听到有人在院外拼命拍打院门,伴随着拍打声,有人高声在外面喊道:“牡丹娘娘,县里来人了,要见秦誉。”
赛牡丹刚刚爽了一回,此时腿间夹着一卷卫生纸,云鬓散乱、醉眸微睁、双颊酡红,侧躺在那里兴致勃勃观赏秦誉和李菊花鏖战的场面呢,听见叫声后,她不禁面露诧异之色,很不情愿地低声嘀咕道:“谁吗?找秦誉找到这儿来了!”
秦誉停了下来,道:“我进来的时候,李大嘴的婆娘就在你家门口站着,估计是她。”
李菊花马上就要痉挛了,此时天塌下来也与她无关。
她拼命抱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狂扭着身子,嘴里气喘吁吁道:“好我的肉肉哩,别停下……快快……”
既然有人看见我进了二宝家,躲着不见反而不好。
秦誉笑了,用手在赛牡丹的黑草地里捏了一把,调侃道:“你先答应一声,然后穿好衣服去开门,就说我来给二宝爹扎针呢,你妹妹这里我马上搞定,十秒钟我就能穿好衣服。”
他上面说着话,下面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频率反而更快了。
赛牡丹的气还没喘匀乎哩,于是趴在窗户上颤着声气向外高声喊道:“别……别急……马上……就来……来。”
说着,手忙脚乱地起身穿好衣服,靸着鞋啪嗒吧嗒出去开门了。
在他疾风暴雨式的征伐下,李菊花很快到达了极至,她窒息似的大幅度弓起了身子,花蚌壳里发出了那种驴唇颤动时发出的高频颤音,这表明她已经爽歪歪了。
秦誉急忙抽出愤怒的大枪,一把抓过她的小裤衩擦了擦自己的身体,三下五除二穿好了衣服,腾一声跳下地。
深深吸了一口气收拾了一下心情和表情,顺手带上卧房门,然后迈着八字步不慌不忙走到院子里。
院门开了,大嘴婆娘领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进来,两男女穿着很时髦洋气,一看就是城里人。
而这两人,一个扛着摄影机,一个手持麦克风,麦克风上竟然还写着“青羊县电视台”
的字样,一看,便是电视台的记者。
秦誉一看这个阵势,顿时吓了一跳,心中暗呼一声:“妈的,难道自己和李菊花、赛牡丹的事情,都闹到电视台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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