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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夫人带着两个儿子再次跪下叩谢:“大人大恩大德,妾身铭记于心。”
房青玄上去扶起她:“夫人,快请起。”
天色不早了,袁夫人硬要把房青玄留下用饭。
房青玄心里念着他的皇帝,便执意要走,袁夫人只得匆匆给他打包了一份糕点送上。
正在与金银叙旧的元宝,走到房青玄身边,问:“大人,金银可以跟我们一块走吗?”
袁氏一家早就没了危险,无需再让金银留下保护他们了,只是这段时间太忙,忘了把金银召回罢了。
房青玄跨上马车,掀开帘子,笑着对元宝说:“准你们一天假,好好去玩吧。”
元宝却摇头拒绝:“我们不能离开大人身边,大人不如让皇上赏我们一壶好酒,据说宫里的酒千金难买,喝一口,神仙都能醉倒,属下真想尝尝。”
房青玄一口答应:“好。”
天黑了,马车在夜色的掩映下,驶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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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元长渊早已等候多时了,一边等一边处理各地官员呈上来的奏折,见房青玄来了,忙放下政务,提前张开手,等着美人入怀。
房青玄俯身,靠进元长渊怀中:“皇上,宫中的酒可否赏微臣一壶。”
元长渊双臂收紧:“你想喝酒?”
“微臣不胜酒力,只是想让金银元宝他们尝尝,他们跟在我身边已有多日,可微臣还未给过他们什么赏赐。”
房青玄自身财力有限,给不了好东西,只能来元长渊这里讨要了。
元长渊赏了房青玄十壶宫廷玉液,房青玄再赏给金银元宝他们。
“子珩,你是不是也得赏我点什么?”
元长渊厚着脸皮讨好。
房青玄脸色倏然红了:“皇上想要什么?”
元长渊坏笑着:“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房青玄目光躲闪:“微臣愚笨。”
元长渊说:“我的子珩怎么可能是愚笨之人。”
房青玄小声抱怨了一句:“皇上连要好几日了。”
元长渊说:“才没有好几日,前日你不是没进宫吗,算上今日,不过也才连着两日罢了。”
前日房青玄确实是没有进宫,宿在了国子监的号房里,为什么他会宿在号房,还不是因为大前日,被元长渊给折磨狠了,得休息休息吗。
房青玄用极小的声音道:“微臣…疼…”
“我又没有胡来,怎么会疼呢?”
元长渊可不是一上来就直入主题,他每回都会先把房青玄给服侍得妥妥帖帖、舒舒服服了,才会进行下一步。
元长渊确实是很细心体贴,也没有胡来,但耐不住他大呀。
一听房青玄说疼,元长渊只得歇了心思,重新拿起政务,两人一同看。
因为元庆帝驾崩得突然,所以刚刚生效的变法,还没来得及全面实施,就被迫中断了。
变法没能及时实施,这让各地蠢蠢欲动的豪强们,都暂时偃了旗息了鼓,目前各地还没有造反的消息,应该是都按耐住了,这对于元长渊他们来说是件好事。
元长渊目光放在奏折上,可是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他的心随着他的手,一起滑到了房青玄的袍子下,嘴上一本正经地说:“江霸天手底下那六千人都充了军,现在何小景手里已经有了两万余人,人手是够了。”
房青玄摁住元长渊作乱的手:“六洲各要派去几千人镇压,两万余人还是不够。”
元长渊皱眉说:“可国库没银子了,养不起那么多人。”
房青玄的注意力被这事吸引了过去,没能及时防住那只手,要害之处被一把握住了,他轻哼一声:“皇上可先将大将军一家老小召回元京,充当人质,再抄了工部尚书的家,这样银子有了,也能防止大将军造反。”
元长渊的手还在细细地把玩着,感觉像是在把玩一件温润滑腻的玉器,他心思不在论事上面,就随口问道:“大将军会上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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