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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眠说这话时,神情不丝平日里那般无辜纯良,反而眼尾微微发红,轻轻挑起,带着无端的诱惑,柔软丰润的唇开合时露出里面荷色的舌尖:
“我们来做点让人开心的事情,好不好?”
“”
听着耳边似有若无的暗示,江窈刚才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硬了。
他的呼吸陡然变的急促起来,眼眸缓缓变的暗沉,用近乎侵略性的视线,扫过舒眠白皙光洁的脸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庆祝结婚,所以舒眠今天特地穿了一件宽大的红色睡裙,衬的他肤白貌美,笔直细嫩的小腿就这样轻轻搭在沙发边上,轻轻晃动的弧度带着些许诱惑,让江窈整个人心尖一痒,身体先于意识的,忽然直起了身。
浓重的阴影倏然将舒眠娇小的身躯笼罩起来,感受到些许不对劲的舒眠下意识向后退去,似乎是想要避开那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但下一秒,他的整个身体却忽然腾空,后背陡然靠上了一阵坚实的臂膀。
“舒眠,这是你自己招我的。”
江窈的视线从舒眠那双不带任何瑕疵的腿上刮过,随即打横将舒眠抱进了卧室。
阳光房里的昙花打开了花苞,和卧室里掉落在地的睡裙相比,如同两朵争相开放的花朵,肆意向夜绽放着属于自己的蛊惑人心的美丽。
江窈的额头上沁着热汗,他双手撑在舒眠的耳侧,用湿淋淋的指尖去探床头柜的柜子,在里面翻找着什么,却被舒眠一把攥住了手腕。
他的表情有些不开心,眼角甚至淌出了眼泪,说:“我不用那个。”
“乖。”
江窈用了这辈子最大的自制力,低下头,在舒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听我的,别招我了。”
见江窈坚持,舒眠也不再说些什么。
脚尖勾着衬衫的双腿猛然绷紧,颤抖片刻后又重重垂下。
月色下的昙花依旧在盛开,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开的愈发动人,粉红的花瓣虽不似雪中红梅那般美丽,但也场差无几。
夜已深了,江窈想要偃旗息鼓,但舒眠却不肯,像是唇欲期还未过的儿童,闹着要吃点什么。
他如同孩子,迫不及待想要江窈喂他吃糖,还不带江窈给他剥去糖纸外壳,他就咬着薄薄的一层塑料外衣,红着脸,看着江窈说:
“白色奶糖。”
江窈:“”
他伸出手,将舒眠咬着的“糖衣”
丢到垃圾桶里,随即压下身躯,轻声道:
“既然这么想吃奶糖那就多吃一点。”
.
一夜过后,装扮的喜庆的房间里,全是白檀香融合着蜜桃香的信息素味道。
江窈看着躺在自己臂弯里的舒眠,凑过去,亲了对方一下,这才轻手轻脚的下床。
因为已经辞职了,加上过几天就要见舒眠的姐姐和爷爷,为了不让舒眠的长辈不放心将舒眠交给自己,江窈想要尽快将自己的事业立起来,于是一大早,他便又跑到离市区有些远的写字楼里,看是否有合适的地段,好让他能租下一间工作室,作为事业起步的据点。
但江窈没有想到,在这个离郊区不远的地方,竟然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
他的大哥,江荨。
“大哥?”
江窈和中介从写字楼里出来的时候,视线不经意间落到了一个挺拔高挑的身影上,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一句:
“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到有人在叫他,江荨下意识转过头,见江窈一脸“见了鬼了”
的表情看着他,顿了顿,倒还算是耐心道:
“带阿宛他们出来玩。”
江荨指了指商场里正带着大儿子江楚星挑选帽子的楚成宛,想了想,轻声解释道:
“楚星前段时间病了,一直躺在家里,算是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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