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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克拉:“妈妈的脸色好看多了……不过没想到你的血竟然是这种味道。”
他盘腿坐在不远处,嘴巴动了动,有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塞克拉本就是个爱说话的性子,幼崽时期还有父亲、兄长们做伴,后来慢慢长大,天空之城被王虫祸害地就剩下他和一天说不出十句话的库亚。
在活物稀少的天空之城内,他就是再爱说话,也只能把自己憋成个哑巴。
偏生降落地表后,塞克拉又遇见了个除虫母之外,一天连三句话都不想和自己说的家伙。
真是……塞克拉狠狠叹了口气,尝试开启话题:“王虫以前很想抓始初虫种。”
旦尔塔眼皮一动,终于与塞克拉对视。
塞克拉:“……谁都知道,始初虫种的诞生不可预测,所以他的计划一直落空着,但是王虫又很馋始初虫种的能力。”
如果不是小虫母先引起了王虫的注意,恐怕下一个被盯上的,就可能是旦尔塔……塞克拉挠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忍不住好奇道:“旦尔塔,你到底是怎么诞生的?给我说说呗?”
始初虫种的诞生区别于普通虫族,前者身世成谜,后者则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为不同等级的虫母自然生育繁衍;二为各种环境下天然结成虫瘿[1]的孵化。
塞克拉曾由王虫孵化,伽德、伽斓两兄弟由劣质虫母孕育,伽玛等则诞生于自然生长的虫瘿,是虫神伟大又慷慨的馈赠。
至于旦尔塔……被询问的始初虫种陷入沉默。
旦尔塔的记忆仅停留在诞生初期从虫瘿爬出来的场景,至于塞克拉真正好奇的……祂毫无印象,甚至此番回忆才发现好像有一团迷雾挡住了祂探寻真相的脚步。
旦尔塔:“我来源虫瘿。”
巨大的、幽暗的虫瘿,不知长在何处,只是等旦尔塔撕裂那层薄膜后,再有意识时,便已经抵达了一片荒野。
也是在那里,渴望温暖的祂找到了孱弱又漂亮的母巢。
祂的妈妈,祂的舍舍……“啊……始初虫种竟然也是虫瘿?”
在塞克拉对这个答案失望的同时,旦尔塔掩下对迷雾的探究。
祂并不好奇迷雾后面有什么答案,只要这一切不会影响到虫母,那么祂的诞生真相便并不重要。
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虫母。
于是塞克拉的疑问很自然地在始初虫种的脑海里烟消云散,甚至没能留下任何可以追溯的痕迹。
……冰洞陷入寂静,深夜的雪原冷意翻倍。
洞外不远处毛发厚实的恐颌猪一家相互依偎,正呼呼大睡。
梦里的恐颌猪爸爸又一次咧了咧恐怖的大嘴巴,似乎在因自己成为了芬得拉家族的外编人员而满足。
它坚信自己是个成功的丈夫和父亲!
在其他雪原恐颌猪还在为食物跑东跑西的时候,它们一家已经拥有了长期饭票,怎么不算一种成功呢?在恐颌猪爸爸沉浸于美梦的同时,冰洞内塞克拉和旦尔塔各睡一个角落——两个雄性虫族之间几乎相隔近10米的距离,足以见得除虫母外,它们对彼此同类的嫌弃之情。
甚至如果不是冰洞宽度长度的限制,在这场深夜里,他们还能尽可能地距离彼此更远。
谁都不想和同类贴贴。
谁都只想和虫母贴贴。
分外思念虫母的塞克拉闭眼休眠,鲜少出现的梦境里,此刻正描摹着他第一次被青年捏起下巴的场景。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
像是年轻高中生欲罢不能的春梦,哪怕这只高级虫族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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