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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已经化成了灰烬的朱贵酒肆,呼延启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过水泊,还是在这里待着?可要过去,又该怎么过去?正在这里犹豫不决的时候,狄泉等人的队伍已经回了山了,虽然狄泉还押后未到,但是,前面的开路先锋,“铁棒”
栾廷玉和“跳涧虎”
陈达,“白花蛇”
杨春已经到了。
“咦?这朱贵大哥的酒肆怎么没了?”
那“白花蛇”
杨春叫吓了一跳,心说要是没了酒肆,朱贵也不知踪影了,那没人施放号箭,怎么过湖渡水泊,回山上啊?“你们看,那里有个人!”
“跳涧虎”
陈达一眼看见了正在那边愣神的“千钧枪”
呼延启鹏。
“不对,这家伙穿的是官军衣甲!”
那“铁棒”
栾廷玉当年可是在西军里面混过的,认得禁军衣甲,那呼延启鹏逃出东京城之后,一路都在逃跑,在柴进庄上也没待两天,所以也没换衣服。
所以,那呼延启鹏的身上还是穿着御营的盔甲。
“会不会是朝廷的人,烧了朱贵哥哥酒肆?”
那“跳涧虎”
陈达问道。
“铁棒”
栾廷玉已经认出呼延启鹏身上是御营的衣甲,心中暗想,怎么还有御营的人来到这里了?要是御营兵马,那不可能是一个人来啊,肯定要带兵马来。
虽然眼前看着这家伙就是一个人,看不见的地方,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且上前问问!”
栾廷玉话音未落,那“跳涧虎”
陈达就飞马上前,大喝一声:“狗官!
我朱贵哥哥叫你弄到哪里去了!”
呼延启鹏原本正在愣神,结果却叫陈达劈头给骂了一句,呼延启鹏心说我招你惹你了?都不认识你,你上来就骂我干什么!
“铁棒”
栾廷玉差点没气晕过去,他让的是去问问,这陈达上去这哪是问啊?这不是纯粹张口就骂吗?“你是何人?”
呼延启鹏强压怒火,倒是没有发怒。
“休得多言,狗官!
放人出来!”
陈达左一句“狗官”
,右一句“狗官”
,那可真是气人,呼延启鹏逃出东京城以来,这一路上就没少受气,此时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干脆也不忍了!
“混蛋!
今日我就拿你先撒撒气!”
呼延启鹏直接挺起手中这杆浑铁鸦角枪,就冲向了“跳涧虎”
陈达。
鸦角枪为宋朝枪九色之一,步兵所用,枪头与枪柄相接处用锡来装饰,如鸦颈状,故名,枪尾有鐏。
《武备志》:“鸦项者,以锡饰铁嘴,如乌项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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