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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听着那些对话,这个男孩子好像被盛老师拒绝了。
她两眼同情地看着观泠。
观泠低下头,眼睫垂泪,与她擦肩而过时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抬了眼,她手中的书立马掉在了地上。
观泠担忧地帮她捡起来后,在手指意外的触碰里,她白着脸,听见观泠说:“很高兴见到你。”
观泠回了自己的出租屋,屋里很冷,静得让他害怕,他洗漱完,从浴室冷得发抖地出来后抱着手中被盛焚意洗过的裙子蜷缩在床上,粗糙劣质的被子盖在身上,他的皮肤被蹭得发痒,他关了咿咿呀呀叫唤的廉价灯泡,非常陌生又不安地闭上了眼。
和在盛焚意家里睡觉的时候,滋味不一样。
半夜了他也没有睡着,半梦半醒他听到家门被开了,他吓得赶忙捂住嘴,他以为是小偷,结果一大批西装革履的精锐保镖走进他的卧室,灯并没有打开,在冷蓝色月光破窗而入的侵袭里,一个保镖用熟悉的黑色带子蒙住了他泪流不止的眼,而后他的耳边响起了梦魇般令他生不如死的皮鞋声。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覆盖一层冰冷的黑皮手套粗暴捏住观泠的下巴,他似笑非笑,如呢喃宠溺地说:“还跑么?”
“我亲爱的出轨的妻子。”
“还跑么?”
观泠呼吸一滞,他惨白着脸,在黑暗里一双眼珠绝望地无法聚焦。
完了。
被抓到了。
完了。
观泠呜呜咽咽哭着的时候,他的丈夫俯身,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强迫着接了个窒息的吻。
这个吻毫无爱意,更像一种怒火爆发的宣泄,在水声黏腻和观泠痛苦的呜咽中,他的丈夫为了防止他在这个吻里自残咬舌,竟然扣住他的下唇瓣狠狠往下一掰,伴随下巴脱臼的咔嚓一声,透亮可怜的口水落在唇边,泪水夺眶而出湿满丈夫的手指。
他一边大哭一边摇着头想挣脱丈夫的亲吻,他太害怕了,在极度的不安里冷汗濡湿了身上这件卫衣,双腿因为惧怕下意识地慌乱踹着。
不能跟丈夫回去,他不想回的……好不容易才逃跑,为什么会被抓到……
您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点呢?
如果好一点……
我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啊……
“老公……不要亲我了……”
他一下又一下往丈夫身上踹着,他的丈夫并未松开分毫,反而愉悦似的加重了这个粗暴的吻。
他的丈夫仿佛是蹲在他面前的,此刻失去耐心,他俯身将观泠彻底压在墙上,干枯粗糙的墙皮剥落下来,淅淅沥沥如雨粒落在观泠身上,他的腿被他丈夫紧紧折叠在胸前,膝盖骨被他丈夫用脸颊蹭了蹭,他丈夫的皮肤太冷了,如一条冷血剧毒的蛇将他一切死死裹杀,他的丈夫在这两年里将他一切反抗视作蜉蝣撼树,过了许久,这个让观泠濒临窒息的吻终于结束了,他的丈夫如逗弄猫狗般不再吻他,可戴了手套的手指却沿着卫衣的缝隙往上摸去,他力气太大了,彻底扣住这截细白的腰肢瞬间,观泠冷得惊叫出声,他什么也看不见,眼被蒙住了之后听觉却古怪地敏锐起来,在他丈夫掀着他的衣服往上脱去时,他听见了身后那些保镖忽而急促的呼吸声,他霎时间白了脸,十指摸着瞎往前虚虚地摸着,他沿着丈夫的西装袖子一路往上摸着,摸到了丈夫的脸颊,丈夫的骨相十分立体,棱角分明的冷漠里他的面容轮廓摸起来英俊极了,可观泠还是太害怕了,他的手指颤巍巍地摸到了丈夫的鼻梁,从上而下如安抚般抚摸着,下巴脱臼了唇瓣只能张着,脱臼并不狠,他可以讲话,但舌头怎样也回不到原来的位置,可怜兮兮地搭在下唇瓣上,口齿不清地慢慢说:“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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