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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自逃难以来,已经连着有一个多月未好好洗澡了,抱在怀里,就跟抱了一个酸菜坛子一样。
曹虎头虽从未伺候过人,却也不至于笨手笨脚,先兑好了半盆温水,再迅速将小娃娃脱光了放进水里。
认真将他身上的泥垢都搓干净,又仔细清洗了头发后,才利索地给小娃娃包上头巾,擦干净水,放在大通铺上的被窝里裹好,并未像赵时悦说的那样,就只是涮了一涮。
洗干净的赵寄奴,就像个白嫩的小蚕蛹似的,天真无邪地看着曹虎头,抿嘴儿直笑,乖得不得了。
曹虎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将小娃娃的左胳膊从被窝里轻轻拽了出来,看着他手臂内侧的那团红云一样的胎记,仿佛确认了什么。
敲门声突然响起。
曹虎头将小娃娃的胳膊又塞回被窝。
打开房门,只觉得眼前似乎盈满了二月春光,十分迷人眼。
赵时悦梳洗过后,还穿着自己的内衣、秋衣,泥壳子工装服和高领毛衣却都脱了下来,借了李青禾之前放在背篓里的外袍和长裤换上。
外袍是青绿色葛布面料,衣摆上绣着几朵银白兰花,长度只到大腿,略微有一点点紧,将赵时悦那曼妙的线条勾勒得极为细致,更衬得人冰肌雪肤,莹莹如玉。
赵时悦披散着半干的及腰长发,拿着一套赵寄奴的衣服,笑道:“曹哥哥,真是不好意思,忘记给寄奴拿换洗的衣服过来了。”
“给我吧!”
曹虎头一把接了过去,立时就要关门,却又忍不住多嘴道:“明日上路,莫要穿成这样。”
曹虎头并不是担心她这般模样会惹来麻烦,只是莫名地就不想叫别人瞧见她这般模样。
赵时悦倒也没误会什么,她本来就不打算穿成这样上路。
毛衣外套和工装服她都没洗呢,就怕干不了,明日没的穿,都只是用水擦了擦。
赵时悦这相貌,就连月娘看了,也不舍又不安道:“这般娇嫩的皮肤,一直涂了泥灰在脸上,都快起裂口了,以后别涂了,嫂子带了羊油面脂,给你涂一些,待会儿再将前面的头发放下来,嫂子帮你剪个厚厚的发帘,将眉眼遮去大半,便不那么惹眼了。”
哪个小姑娘不爱美,若是未被逼到绝境,赵时悦自然是不想毁容的,欣然接受了月娘的提议和帮助。
暗地里也十分庆幸,若是没有张家人和曹虎头一起结伴上路,他们姐弟还不知要经历多少挫折和灾难呢。
次日天明,赵时悦等人起了个大早,打算买好了粮食等补给之后,就继续赶路。
众人收拾齐整,给曹老汉结了房钱,直奔集市而去。
未到半月两次的赶集时候,不算开阔的坊市上,只零星开着几间铺子而已。
有卖粮食的、有卖粗布的、有卖陶碗陶锅的……生意都很冷清,只唯一的一家粮店前面,有那么三两个客人在观望。
待询问过粮价后,那三两个客人也面色愁苦地离开了。
魏家粮店的掌柜并不劝人买,只暗自不屑道:这是还没到快饿死人的时候,最多再过半个月,就是再贵也有人要抢着买!
阖县早就经历过用金银,也换不来口粮的惨状。
对于比起风调雨顺、太平安定时,只翻了三倍的粮价,张宏宾等人竟觉得欣喜异常!
可惜粮店掌柜太过精明,并不愿意放开了让张宏宾他们买,最多只一人卖他们五斤粮食。
倒也不是故意针对外乡人,就算是卖给镇子上的乡亲,也是这么个卖法。
这是打算等到百姓手里都没余粮的时候,屯着再涨价呢!
太平年月一石麦子(本文一石=100斤)顶天了也就值半贯钱,三、四文一斤也是常有的时候,魏家粮店里一斤却要收十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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