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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贺兰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瞪圆蓝眸的雪球,指腹揩过她耳廓边的细小绒毛,酥麻意让沈芙微微颤了颤小耳朵。
贺兰昭悠悠地收回了成命之后,故意睨了一眼又在心虚舔|毛的雪球,“下次雪球若再惹孤不高兴,孤就砍了。”
喵???沈芙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微微张开粉嫩的唇瓣,瞬间来了精神:“喵?!”
砍?砍什么,猫脑袋还是树。
贺兰昭:“孤就砍了这树。”
这男人肯定是故意说话大喘气。
沈芙自知理亏,缩进贺兰昭怀里装傻,张嘴咬着贺兰昭的衣料磨牙,哼!
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过了许久。
沈芙咬定布料不放松,布料立根原在贺兰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没劲,真的没劲。
沈芙劫后逃生,这下也懒得费力气,乖巧地趴在贺兰昭的怀里,随着贺兰昭踏入书房,沈芙就见书房门口处那一直未插花的花瓶,今日破天荒地插上了几根黄梅。
这还不够,书房案桌上摆着的小瓷瓶,竟然也插上了几根黄梅。
“喵……?”
沈芙微有疑惑,什么时候东宫的热门花变成了黄梅?贺兰昭见雪球的视线有瞬凝在瓷瓶中的几簇黄梅花枝,她非但没意识到他的意思,反而率先神情迷茫无辜地仰头看向他。
仿佛在质问她送给那家伙的黄梅为什么出现在这,贺兰昭的眉头淡淡蹙起,语气平平道,“孤的花呢?”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给一个野男人送花。
、十九只喵沈芙正不明所以地将毛茸茸小脑袋凑上贺兰昭骨节分明的手指边上,低头细嗅了一下黄梅花,而后抬眼歪头看向贺兰昭,微有疑惑:“喵呜?”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几簇明显新鲜折下来的小黄梅花骨朵比她不久前随地捡的,快要枯败的那一枝要来得烂漫许多。
贺兰昭撩起眼皮,淡淡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雪球,只平静地屈起手指,指背敲了敲案桌,嗓音低沉,执着地盯着雪球问道:“孤的花呢?”
简单的四个字外加一个问号,无端让沈芙听出了男人话里的冷意。
“咪!”
闻言,沈芙正探身在外,前肢搭着案桌的毛绒长条身形一僵,天生微笑弧度的猫唇半张着,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朝贺兰昭呜咽了一声,“……呜?”
你、你的花?言下之意,贺兰昭他清楚她给那老大哥送了枝花,并以为她或许也给他准备了,但其实,事实上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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