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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忆不想跟她理论了,根本理论不清楚,“行行行,你说啥都对,是我不对行了吧,请面向你自己的桌子,别再面向我了,省得看见我火气越来越大。”
“谁想看你似的。”
鲍娜翻了个白眼转回身去。
傅季寒看着蒋忆无可奈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正在收作业的赵君君看见傅季寒在笑直接傻眼了,什么事让他这样开心?
她走到蒋忆桌边,轻声细语地对靠窗的傅季寒说:“交作业了。”
傅季寒抽出作业本,递给赵君君,赵君君红着脸接过,蒋忆也跟着交了过去。
傅季寒对蒋忆说:“看来能治住你的也只有鲍娜。”
蒋忆摇了摇头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子这句话说得太对了。”
“谁是小人?”
鲍娜蓦然回首,蒋忆差点吓死在灯火阑珊处,他指着傅季寒,“他说你是小人。”
傅季寒:“?”
鲍娜目光转向傅季寒,眼眶逐渐泛红。
蒋忆默默挪开凳子,轻手轻脚起身,准备从后门出逃。
正哑巴吃黄连的傅季寒伸手拉住蒋忆的后衣摆,一用力,蒋忆一屁股坐回椅子,出逃失败。
鲍娜红着眼睛又看向蒋忆,蒋忆直摆手,“不关我的事啊,你别对着我哭。”
鲍娜看向傅季寒,傅季寒说:“也不关我的事。”
鲍娜突然带着哭腔说:“寒哥你误会我了,我不是小人,我也不难伺候,我其实是很温柔的,都怪蒋忆,他老是招惹我呜呜呜……”
“我可没招惹你,你快别冤枉我。”
蒋忆这一说,鲍娜哭得更大声了,“他还不承认,他招惹我还不承认,呜呜呜……”
蒋忆说:“你快别哭了,我都能看见你的扁桃体了。”
于是鲍娜开始瘪着嘴哭,正在吭哧吭哧抄作业的史春语被吵得受不了了,“蒋忆,你承认一下不就得了,又不少块肉。”
蒋忆想想也对,于是敷衍承认:“是我招惹的你,你天下最温柔。”
鲍娜哭到根本停不下来,“全都是你的错,才让我变得不温柔。”
史春语:“快承认。”
蒋忆:“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变得不温柔。”
鲍娜哭声丝毫不减,“你为什么招惹我,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我,上次你还不承认,喜欢我你还不承认。”
史春语:“承认承认。”
“承认你妹!
你怎么不承认!”
蒋忆回头对鲍娜说:“不是我不承认,是我确实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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