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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忆眨了眨有点湿润的眼睛说:“太想你了,不找点事转移一下注意力,我怕自己会疯掉,学习可以很好地麻痹我的神经,只是我也没想到自己能考进年级前五十。”
他正说着,一只手突然揽住了他的腰,傅季寒稍稍用力,他就紧紧贴进了傅季寒的怀里。
他还没来得及退开,傅季寒就靠了过来,“你想我也会想到疯掉么?我以为只有我会这样。”
蒋忆眸光微动,傅季寒曾经也会想他想到要疯掉吗?那种滋味可不好受,可他那时候却是在不停地拒绝傅季寒。
蒋忆的眼睛很黑很亮,当他直直地看着一个人的时候,特别深情勾人,仿佛要把人的魂勾掉。
傅季寒轻叹一口气,沉声道:“老婆,两年后,我一定要狠狠吃掉你。”
蒋忆听了额角一跳,他拍了一下傅季寒,“平时那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私底下这么流氓?”
傅季寒嘴角勾起笑,垂眸看着蒋忆,“对你,我忍不住。”
蒋忆低眸抿了一下唇,忽而抬起下巴贴上傅季寒的薄唇,送上轻柔的吻。
很快,蒋忆的主动得到了傅季寒更为热情的回应,傅季寒将他扑倒在床上,加深了这个吻。
屋内渐渐变得燥热不已,蒋忆抓在被单上的手一点点攥紧,身上也越来越热,傅季寒似乎有所察觉,他稍稍放开怀里的人说:“蒋忆,你好烫。”
傅季寒的退开让蒋忆松了一口气,他满脸潮红地坐直了身体,傅季寒却抵上他的额头,眼睛往下扫了一眼说:“老婆,你有反应了。”
蒋忆:“……”
他满脸涨红地爬起来,“我去卫生间。”
却被傅季寒一把拉过,柔声诱哄:“别去了,我来帮你。”
……
蒋忆靠在床头屈腿坐着,羞赧地偏过脸不敢朝傅季寒看一下。
傅季寒瘦长的手指由一开始的轻柔到后面越来越用力,蒋忆忍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叫声,下一秒傅季寒的唇就堵了上来。
傅季寒的眼睛一直睁着,包括此刻的接吻,他喜欢看蒋忆难耐的表情。
蒋忆浑身紧绷,滚烫难受,傅季寒吻他吻得越来越重,仿佛要把他嚼碎了吞进肚子里,蒋忆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却又舒服得不知自己现在是在天上还是地下。
最后,蒋忆几乎是全身颤抖地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他靠在傅季寒的怀里不停地喘着粗气,看着傅季寒抽出湿纸巾擦手,然后为他擦拭。
“蒋忆,这是你
联谊赛后就是周末,医生为傅季寒做了全身检查,一切正常。
钱雷在得知傅季寒苏醒后,连夜离开了宿城。
周一,蒋忆和傅季寒两人是一起吃完早餐来上课的。
前一天晚上傅季寒执意要留在蒋忆家睡,对于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蒋忆拗不过他,便随他去了。
只是一晚上后,蒋忆身上多了许多处见不得人的红痕,一贯不喜欢拉校服拉链的人,这天把校服拉链一直拉到了头,遮住了整个脖子。
傅季寒时隔半年返校,高一七班师生为他庆祝了整整一节课,其他班级的很多学生也过来探望,甚至包括二中的一些曾经暗恋过傅季寒的学生。
一上午整个七班的走廊都被堵得水泄不通。
蒋忆看着那个像星星一样发着光的人重新活生生地站在人群之中,受众人追捧,半年来拧在心里的结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慢慢解开,舒展,最后衍变成朵朵繁花在他荒芜的内心盛开。
他笑了,半年来不怎么笑过的他,在此刻,也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他希望以后傅季寒的人生之路,都要像此刻一样,花团锦簇,掌声如潮。
只是让蒋忆没想到的是,同学们把站在角落里默默鼓掌的他也推到了傅季寒身边,并起哄高喊:“亲一个……”
郁淮立刻上前制止,“说什么呢,一帮未成年的娃娃亲什么亲,学习为重知道不,早恋不允许啊!”
蒋忆低头,耳廓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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