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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吻,如狂风骤雨,几乎快要让她憋闷死。
“唔唔。”
她捶打着对方,拳头却软弱无力,直到电梯停下,她整个人被拦腰一抱,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晏琛看着怀里安安静静的女人,竟然这会工夫,已经睡着了。
明明就不能喝酒,还喝这么多,还有那菜,让她吃,她就吃完了,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逆来顺受了。
带着气性,司晏琛将她塞进车里,想了想,又替她绑上安全带,坐上车后,朝着住处驶去。
......
整整一夜,鹿染感觉自己像是在冰与火之间徘徊,好几次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恶心和头晕感就层层袭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浮沉中力不从心,虚晃的身影,让她几次都想要抓住什么,终究还是落了空。
当阳光刺进她的眼帘,鹿染慢慢睁开眼睛,陌生的地方,让她下意识眼瞳一紧。
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只是一眼,她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而这时,耳边传来声音,“醒了?”
她肩膀一紧,缓缓转过头,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一片惨白。
司晏琛站在那里,头发应该是刚洗过,凌乱中还透着薄润。
米白色的家居服,随意套在身上,随性中透着几分散漫。
大飘窗投进来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油画里走出来般,充满少年感。
这个画面,让鹿染有些恍惚,她怔怔地望着,直到司晏琛迈开长腿,走到她面前。
修长的手指捏起她的双颊,沐浴露的芬香自他的指尖灌入鼻腔。
长而密的睫毛,在他的眼睑处投下阴影,此时他微蹙起眉,盯着鹿染,仿佛若有所思。
“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突然清醒,嗓音透着低哑,一出声,竟是差点没认出来是自己的声音。
“呵。”
司晏琛呵笑了声,“鹿染,你可真能耐,怎么,故意喝醉,等着被人‘捡尸’呢?”
她面孔一紧,语气却有些倔强,“那也用不着你管。”
“在我的地方喝醉,出了什么事,警察找的是我,想用这种办法栽赃陷害,这就是你在监狱里学到的伎俩?”
“我没有!”
鹿染气愤而出,“如果不是你把我带回来,我也能自己回去!”
“回去?”
他挑起眼梢,目光落在她情绪激动而不小心滑落的被子上。
原本藏在里面的风景,瞬间一览无遗,让他的眸色幽了一瞬。
“去哪?回监狱,还是回鹿家?”
果然他的这句话,让鹿染喉头梗住,她才出狱,就去了疗养院探望父亲,鹿家家败之后,所有一切都没了。
别说鹿家,就连住旅社,她的钱都不够住多久的。
看着她不说话,司晏琛再次开口,“你全身上下加起来,都不够抵我会所的那瓶酒钱。
鹿染,你应该感谢我把你带回来,否则你现在说不定连全身的器官都被卖的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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