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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翊接道:“元徽十五年。”
“对,就是元徽十五年,那时你也才十五岁啊,已经去了那么远的江州,当初你主动请命前往江州,朕表面不说,心中是颇为自豪的。
朕以为你居功自傲,身上刚有了些功劳就向朕讨要赏赐,狠狠地责打了你,命你三日之内返回江州,玉华为此还与朕吵了一架。”
萧翊并未接话。
萧复却像是已经回到了过去,怔怔出神:“如今,朕想开了许多事,你那时求朕将景初放出凉秋宫,乃是看重手足之情,朕却因畏惧阴煞气对元曦的损害,为此大发雷霆,是朕寒了你的心。”
“父皇,如今说这些……如今已经没必要说这些了。
只要阿菩好好的……”
“要说,要说的。
元曦还是早亡了。”
萧复突然捏紧他的手,用尽力气,“翊儿,你如今不怪朕了,对不对?贺兰世镜也并非装神弄鬼,她算得都对,当年朕虽是前誉末宗皇帝之侄,却为庶出,妄图网罗旧臣复国谈何容易?他们并不服朕,朕才找到贺兰世镜,贺兰世镜以身问天,传递神示,称朕是复国之才,她言对了!”
萧翊素来不喜贺兰世镜,闻言甚至不肯违心地说出一个“是”
字。
萧复话锋一转:“你的冠礼上,朕为你赐字“怀濯”
,你可知何意?”
萧翊岂会不知:“怀濯之濯,为濯湖之濯,父皇曾在濯湖离亭图谋复国大业,意为感怀当年翊圣之臣。”
萧复恳切点头:“所以翊儿,你一定会好好辅佐旭儿的,朕相信你。
朕这一病数年,心如明镜,怕是再难好了……”
萧翊不禁冷笑看着床榻上面色苍白的父皇,直白问道:“只因我不是父皇与母后亲生之子,即便做得再好,也要为不堪大用的阿旭让位,是么?”
“翊儿,你要理解朕有苦衷……”
“我更想听父皇一句实话,我当真是您的亲儿子么?”
那一刻,他多想从萧复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那他便可以原谅一切,原谅萧复不将皇位传给他,他甚至可以心甘情愿地辅佐萧旭。
可萧复沉默许久,终是盯着他的双眼分外坚定地答道:“你当然是朕的亲儿子!”
萧翊不想再与他多说了。
“父皇早些休息,儿臣先告退了。”
“你站住!”
萧复并未得到想要的答案,断然不肯放他走,见他丝毫没有停步的意思,不得已搬出杀招,“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与景初在谋划什么?”
“父皇既然知道,儿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父皇可要立刻册封阿旭为太子?儿臣替您唤人进来草拟诏书。”
萧复还不至于昏聩至此,他迟迟没册封萧旭为太子,就是想为萧旭在萧翊这儿求得一丝生机,若是早早将萧旭册封,萧翊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平静,定会有所举动。
他知道他这个长子如今有多大的能耐,甚至已经不屑在自己面前伪装了,他甚至都有些怕他,可为了萧旭,他不得不安排好一些。
“朕不会册封旭儿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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