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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早朝,大半朝臣都无心议朝事,众人的目光不住地往站在武官队列最前方的卫国公身上瞟去。
其中也包括同在武官队列中武安侯萧衍。
萧衍心不在焉地在朝上熬了一个时辰。
下朝后,就匆匆地回了侯府,跟太夫人把事情说了。
“卫国公好了?!”
太夫人手一抖,手里的佛珠手串差点没脱手,难以置信地说道,“卫国公竟然好了?”
东次间内的下人们全都被遣退,只有太夫人与萧衍母子两人。
萧衍点点头,端起茶盅喝了两口:“人是还有些虚,但肯定是无大碍了。”
回想着早朝上皇帝与卫国公之间的机锋,萧衍的眼神沉了沉,浮躁的心也开始静了下来。
太夫人用手指摩挲着佛珠串,幽幽叹道:“可惜了。”
卫国公既然痊愈,那么自家和卫国公府的亲事怕是要不成了,以卫国公府的门节完整章节』()”
她长叹了一口气,又想起萧燕飞摔了她那尊观音像的事,越想越气,重重地一拍茶几:“这丫头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晦气!”
太夫人的这声“晦气”
,让萧燕飞原本安稳悠闲的日子突然就不好过了。
在看到当天的晚膳全是青菜豆腐腌黄瓜时,她还没有意识到。
但接二连三,吃了三顿全素宴,她也不傻。
“晦气?”
萧燕飞扬唇笑了。
海棠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家姑娘,姑娘家沾上“晦气”
的名头可不是什么好事,这太夫人实在是不讲道理,卫国公康复的事怎么能怪到姑娘身上呢。
萧燕飞转头看向窗外的茶梅,信手折了一枝,放在鼻端嗅了嗅花香,又问:“我让你去打听何妈妈近日可有什么不适,打听了没?”
“打听了。”
海棠点点头,“奴婢去厨房提早膳时看到何妈妈脸色有些白,厨房的钱婆子说,何妈妈是月事来了。”
说着,海棠圆圆的面庞上露出几分赧然、局促之色,“何妈妈来月事时次次会痛。”
“痛得厉害吗?”
萧燕飞插嘴问了一句。
“厉害。”
海棠同情地唏嘘道,“何妈妈昨晚痛得彻夜没睡着,钱婆子还说,去年还有一次,人还痛得晕了过去呢。”
“从前,奴婢的娘和祖母都跟奴婢说,女子只要生了孩子后,再来月事自然就不会痛了,可是何妈妈明明都生了两儿一女了。”
“有人说,何妈妈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才报应到了这辈子上。”
萧燕飞听着只觉得一言难尽:“胡说八道!”
这些人啊,怎么什么都往女子的过错来推演呢!
痛经分为原发性痛经以及继发性痛经,如果是前者,大部人在生完孩子后,就不会再痛经了;可如果是后者,像是何妈妈,生几个孩子也没法缓解的。
这种时候,最有效的那自然是——布洛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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