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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
宣宁抬头看他,心口剧痛之下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朝他费力地摇了摇头。
“既然宁儿不肯悔改,那就继续吧。”
明细风轻轻叹气,又冷冷瞟了岑溪和跪了一地的天字组一眼,“你们还不起来?结党自拥,是想我给你们统领再加一点刑罚吗?”
于是众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岑溪退回人群中,咬着牙看透骨钉之刑继续下去。
十四枚钉子,气海穴……十五枚钉子,关元穴……十六枚钉子,曲骨穴…………不知是耗尽了力气,还是习惯了疼痛,宣宁渐渐不再因为透骨钉钉入而颤抖,他仿佛一块被悬吊起来的木头,一动不动地任铜钉钉入,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和唇边淅沥而下的血色,能证明他还有一口气在。
这样熬到了第三十一枚钉子,行刑人再次犹豫地看向明细风。
刑堂行刑有个规矩,刑罚未完,人是不可以断气的,否则便是行刑人的过失。
可凡事总有例外。
最后的这六枚透骨钉便是例外,自第十三枚钉子起,钉入之处尽是要害,人撑到这时候早已是强弩之末,最后这六枚钉子撑不过去,是无需追责行刑之人的。
明细风皱眉,提起裙摆走到宣宁面前。
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他身上尽是血污,眉眼苍白如霜雪,可还是能依稀看出几分与自己相似的模样。
明细风以为自己不可能对这个孩子心软,可他的痛苦近在咫尺时,她还是觉得自己心尖上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隐隐作痛。
宣宁已经没有力气了,经脉间逆涌上来的淤血一股股翻腾上来,他没有力气呕出,只微微张着嘴,任血色自唇边溢出。
明细风是真的有些心疼。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宣宁刚出生时的样子,被宣凭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那么柔软那么脆弱,好不容易那个似乎一碰就会碎掉的小婴儿长这么大了,却好像,真的要被自己一手打碎掉了。
“宁儿,告诉我,她在哪里?”
明细风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烫。
“母亲……”
宣宁微微抬起头,一开口便又呕出一口血,他目光涣散,费力地眯着眼睛看清了明细风,声音弱得只剩气音,“看在,看在大哥已经好了的份上……您,您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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