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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事交代了一番,岑溪心里还是七上八下难以安定。
他拍拍手站起身,本已经想走,可终于还是没忍住,到苏小冬身边蹲下,难得正色道:“前天的那件事,我知道你现在对阿宁心里有怨有气有不解,他说他要自己同你解释,可是他这个人啊,什么事情跟他大哥搭上关系,他的脑子就变得不大好使了,他的解释你听了还要更生气也说不准。
可他今天总归是救了你一命对不对?他又是病又是伤的,这一路又只肯带着你,无论如何,你先陪着他把事情办了,其他的事我们回来再说,好不好?”
苏小冬没好气道:“要去办什么事?又是要去杀人吗?”
岑溪脸色僵了僵,避重就轻:“只是要去五毒谷取一味药,给他大哥治病……”
“岑溪。”
果然岑溪一提及明英,便被宣宁打断。
宣宁顿了顿,继续说道:“此行目的我会自己同她讲的,你快回去。”
狗咬吕洞宾!
被下了逐客令的岑溪瞪着宣宁欲言又止,终了还是悻悻起身下车,走到车门旁时,突然折身回来,将宣宁手边的布包打开,从里头翻出那只装着救命药的黑色瓷瓶塞进苏小冬手里,匆匆忙忙交代了一句:“这药虽能救命,但能不吃就尽量不吃吧。
还是你替他管着稳妥些。”
赶走了岑溪,马车便慢慢驶了起来。
下山的路曲折难行,纵然车夫经验丰富也免不了摇晃颠簸,好不容易下了山走上平整的官道,苏小冬紧紧扣着车厢的手才稍稍松开些,一直合眼小憩的宣宁此时恰好睁眼,稍稍坐正了些。
车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前路平稳宜行,正是说话的好时候。
颜献的死,宣宁自知欠苏小冬一个解释,主动开口:“颜献的事,我很抱歉。”
苏小冬看着他,却没应话,宣宁于是接着说下去:“大哥久病,你是知道的。
初时,每隔三个月取我的血入药便可缓解病症,后来时间缩短为每月一次,再后来纵使日日取血,我血液中的延灵散药性也无法缓解大哥的病痛。
于是又有人寻了个法子,说是可以每隔三年往大哥体内打入半个甲子的功力,用精纯功力为大哥温养血脉,以期减缓他经脉脏腑衰竭溃败之势。”
“每隔三年便要半个甲子的功力,你不吃不睡地练功也赶不及呀!”
宣宁点头:“这确实不是我一人之力便能做到的。
头一年,母亲给大哥输入半甲子的功力,足足闭关养了半年,隔了三年,灵鹊、寒鸦、青鸾和我勉勉强强凑够了数目,可几股内力在大哥体内冲撞,反倒险些要了他的性命。
那之后母亲便去了趟怀空谷,不知他们谈了些什么,再往后,每隔三年,怀空谷便能送来一个身怀半甲子功力的弟子,为了防止内力冲撞,便由我吸尽其一身功力运化之后徐徐打入大哥经脉之中。”
苏小冬一点即通,脸色煞白:“颜献便是怀空谷今年送来的弟子?”
“不错。”
“可是他还不满二十,怎么可能会有半个甲子的功力?”
宣宁偏过头去咳嗽两声,顿了片刻,继续说下去:“这事确实是古怪,我听说这些弟子拜入怀空谷门下不过三四年,内力修为却奇高,见过他们之后,我便发现他们空有一身内力,丝毫不知如何施展出来,像个是蓄水的池子一般。
我不知道怀空谷用了什么法子,但总归不会是什么正经的法子,这些少年在三四年的时间里先是陡然增长了极为深厚的功力,又倏尔被抽尽一身功力,大起大落之后,最终都落个走火入魔经脉寸断的下场。”
宣宁看了苏小冬一眼,只觉得她面色阴沉得厉害,补了一句:“如今我觉察出来他们什么时候要走火入魔,在他们还没发狂时先动手杀了他们,也免去他们受经脉寸断之苦。”
苏小冬冷笑:“所以我还应该替颜献感谢你给他一个痛苦?”
宣宁愣了愣,对着苏小冬诚恳道:“我知道伤害你的朋友是我不对,但是今年怀空谷送来的人便是他,确实没有办法。”
只是因为颜献是她的朋友,所以宣宁才觉得伤害颜献是不对的?之前死在他手上的那些连名字都没留下的少年难道不值得他的一点愧疚?苏小冬打小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她曾见过庙堂之上满口仁义的人下了朝堂便对仆从动辙打骂,也曾见过军_营里头横眉冷眼的将军红着眼眶迎回行伍之间无名士卒的骸骨,京都最意气飞扬的纨绔少年曾为她捧来世间无双的珍宝,她却曾追着澹州街头蓬头布衣的女娃娃想要她手里草编的蚂蚱,每个人落在她的眼中都是独一无二且生动鲜活的,每个人的逝去都值得感伤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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