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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向来是青州城周边的姑娘们三月初三上巳采兰嬉游的好地方。
上巳节本是姑娘们聚在一处采兰嬉闹的节日,苏小冬此时独自身在青州,本就是意兴阑珊,何况她的整颗心正牵挂着病势沉沉的宣宁,更提不起一星半点儿过节的兴致。
可偏偏宣宁上了心,硬逼着她回房换了身衣裳,梳妆打扮一番,拉着她往城南去。
待在青州的这几日里,苏小冬轮番找了大夫来给宣宁看过,反反复复都是与刚到青州时找的那个年轻大夫相似的说辞,末了有的人又添上一句说他身体底子亏空得厉害,一路奔波着了风受了累,反复发热是常有的,至于为何会呕血不止,却始终没人能说出缘由来。
苏小冬几乎请遍了城里的大夫,好歹有大夫开出了药方来,诊着宣宁细弱无力的脉象,拈着胡子细细计较,没敢下重药,所幸药效虽缓,还是有效,服了几日宣宁缠_绵多日的低热彻底压了下去,可人的精神却依然没见大好,时不时还咳得喘不过气来。
苏小冬简直将宣宁看做是一盏脆弱的琉璃盏,每日里紧紧绷着一根弦,唯恐风吹破了,日头晒化了。
他们慢悠悠地走到城南,宣宁找了块干净的青石拉苏小冬坐下。
那青石既不在山巅,也不在水畔,只是树林里的一块普普通通的青石,坐在上头放眼望去,既没有姹紫嫣红,也不见杨柳清风,尽是参差交错的枝干,自树枝上冒出的一点新绿勉勉强强拼凑出一点春意。
他拖着她穿过大半座青州城,就为了来看这荒烟蔓草似的春光?苏小冬又好气又好笑:“行了,也踏过青了,我们回去吧。”
宣宁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侧过头将耳朵往东边探了探,示意苏小冬认真听。
苏小冬也侧过耳朵去听,只听见风吹过树林簌簌作响的动静中夹杂着潺_潺水声和年轻姑娘嬉戏笑闹的笑声。
“这是……”
“我跟客栈掌柜打听过,青州附近的姑娘大多聚在这里过三月三。
我猜,你在家里过女儿节必然有闺中好友相伴,青州于你到底是异乡,我无法替你排遣背井离乡的愁闷,只希望你跟这些年纪相仿的小姑娘在一处,能开心过个节。”
苏小冬盯着宣宁看,他脸色惨白,一双眼睛却亮得动人。
这人拖着伤病交加的身子,领着她一路走过来,只是希望她能开心过个节。
仿佛有一阵春风从胸口灌了进去,顷刻间将心底里所有去年留下的碎冰融化了去。
苏小冬心里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拔过刀杀过人,可她愿意相信他的血是暖的,好似这三月里的风,终能滋养出热烈绚烂的山花与柔软滚烫的心。
苏小冬伸出手去抱他,比拥抱一簇早春鲜嫩的花还要轻柔小心,连说话的语调都放轻放缓:“谢谢你,我已经很开心了。”
她捏捏他冰凉的手,睁眼说瞎话:“因为家里穷,我在家里其实也不怎么过节的。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那这回就更得好好过节了。”
宣宁揉揉她的头发,温声道,“别人家姑娘该有的,你一样也不能少。”
过不过节于苏小冬实在不是什么要紧事,如今她心里最要紧的只是要赶紧将宣宁冰凉的手捂暖过来。
她捉住他抚在她头顶上的手,用自己热得像两只烧着的小碳球一般的手将他的手合着包住,正开口要说些什么,树林靠着道路的那头突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苏小冬循声望去,只见两个姑娘手挽着手步履轻_盈地走进树林里来。
左边的那姑娘穿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裳,那身衣裳已经很旧了,但被浆洗得很干净,就跟那个姑娘一样,眼耳口鼻无一处生得美丽出众,却显得干净质朴,让人心里生不出厌恶来。
她旁边的姑娘与她很是不同,准确说来,是与大部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很是不同。
她穿了一身深灰色的棉布裙子,料子是好料子,可衣裙的款式却十分古怪,左边肩线恰恰好在姑娘肩膀处干净利落地收了线,而右边肩线却往外走出了一大截,松松垮垮地趴在姑娘的肩膀上,若是有经验的裁缝仔细看看,大抵能拆想出来,这衣裙是由一件男子宽大的长袍改出来的,只是改衣服的人手艺不行,不仅针线走得歪歪扭扭,量身裁衣的本事也都还给了师父。
大多衣着邋遢的人会教人心里生出嫌恶,不肯接近,可那穿着深灰布裙的姑娘却并不如此,她开朗爱笑,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却生得很好看,大小得宜,目光清澈,那双眼睛笑起来比过年时家里摆的大福娃娃还要甜还要喜庆。
巧笑倩兮,美_目盼兮,这本还是个沉鱼落雁的小_美人,再往下看去,却会发现偏偏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横在她脸上,从左眼眼角之下到右边的下颌,将那张脸斩成破碎的两半,只一双眼睛还称得上明眸善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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