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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迟在面对庭渊的质问时十分心虚,一切都被庭渊看在了眼里。
玉器师傅们将所有的首饰与屋内一些大件的玉器价格估量出来了。
庭渊粗略算了一遍,几位玉器师傅给出的估价整体差不了太多。
最少估价是六百多两,最多的那个估价是七百多两。
就取最低的数额都有六百多两,很显然这是不正常的。
庭渊问县丞夫人,“你家老爷当官多少年了,照你们一年开支往里头倒贴的情况下,你是如何攒下这些东西的?”
县丞夫人道:“很多都是我的嫁妆。”
庭渊提醒她:“你想清楚了再说话,婚嫁都得在姻司登记,嫁妆也好聘礼也好都得留底,即便我拿不到你们手里这一份礼册,我也可以去调姻司那一份,核对就能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你的嫁妆,你家是做什么的,根据你的户籍信息我们查出来,能否为你置办得起几百两的嫁妆一查就能清楚。”
县丞夫人:“……”
“夫人,这些真的是您的嫁妆吗?”
女方的嫁妆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归女方所有,那么礼册就尤为重要,女方一般都会好生保管,以便将来和离时能够很好地将自己的财产分割出来。
庭渊道:“你们两家财力情况并不难推算,一年的开销也不难推算,很明显这些东西已经超过正常的余钱范围,这些珠宝总不至于是大风刮来的……”
至此事实已经摆在这里,很明显就是有不当得利。
庭渊转而又去与曾迟说话,“你真的不记得自己上月十五在做什么吗?”
粮肆的工人在此时开口,他猛然想到一事,觉得应该可以作为证据,“大人,上月十五他拿粮票过来兑换,每年他们兑换出去的粮票我们收回来之后,会用朱红色的笔批注,以便后续核销,账目三个月才会核销一次,如今还未到核销的时间,他所使用的粮票还在我们粮肆,是否能够证明我们没有说假话?”
庭渊点头,“那是自然。”
这当然可以作为证据,至少能够证明上个月十五号确实有人去他们粮肆使用过粮票,而在一众人中,他们又毫不犹豫地指认了曾迟,放着那么多人不去指认,偏偏指认县丞的家属,冒着被砍头的风险都要指认他,只能说明这事儿是真的。
粮肆工人道:“我这就回去取粮票和账册,拿来给大人过目。”
庭渊对一旁的小兵说:“辛苦小哥跟着跑一趟。”
那小兵跟着粮肆工人回粮肆去取账册和回收的粮票。
庭渊对飓风说:“辛苦你带着这些玉器师傅去将所有的官员院子看一遍,查看有哪些东西的价格格外地离谱,再将官员的档案全都调出来给我,我需要推算你们一共拿过多少年俸,减去他们一年开支,另外请所有兄弟们再辛苦一些,将所有院子再翻一遍,找到他们的账本或者是买卖物品的凭证。”
无论是买东西还是卖东西,只要是大件或者是超过一定金额,双方都会立下字据作为凭证,一式两份,担心日后扯皮,因此大部分人家里的银钱进出比较大都会有账册。
那么核算账册就是最好最直观的办法。
飓风爽快答应下来,“好,我再带人去找一遍。”
没过多久,飓风将庭渊所有需要的东西全都给他搬进了县丞的院子,又给他搬出了一张桌子,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他摆好后才带人去搜查庭渊所需要的东西。
伯景郁问庭渊,“可需要我帮忙?”
这些册子太多了,不容易翻找。
他能够明白庭渊想查什么,自然也就会计算这些东西。
没用多长的时间,两个人就将所有东西都算清了。
凭借官级以及为官的时间算出他们的年俸可以算得分毫不差,再根据档案记录家里是做什么以此来判断是否有足够的银两可以平了家中物品价值的账,如果有非常明显的超出年俸和原生家庭本身的财富,又说不出来这些东西的来源,那就只能说明存在贪污受贿的情况。
结合飓风给他们找回来的账目,明显许多官员都不具备拥有这么多财富的条件。
这些官员的夫人几乎都没有几个出身是商贾,便与伯景郁所说的婚嫁观念能够对得上。
虽说这个世界没有严格地按照士农工商定死阶级,但鄙视链是客观存在的,做官的瞧不起商贾,商贾瞧不起农户,农户瞧不起做工的,上层的官员瞧不起下层的官员,大富商瞧不起小掌柜,农田多的瞧不起农田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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