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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
老迟一边从绑住死者脚部的绳结开始,一边说:“绳子是规格统一的麻绳,绳结打得很整齐,也很紧。”
老迟解开了死者腿部的绳结,死者的双腿好像得到了解放,稍稍舒展开来,接着,他又解开了死者双臂的绳结,动作很慢,尽量让我记录得仔细。
老迟说:“凶手打绳结的方式很规矩,缠绳也很整齐,看得出他在绑住死者的时候,应该是有条不紊的,他应该是一个男性,年龄在35岁以上,体格精壮,很可能从事一项比较考验耐心和耐力的工作。”
我问:“为什么不会是年轻人呢?”
通哥解释说:“二三十岁的年轻人,虽然有力气,但他们往往比较浮躁,大部分人不会这么有耐心和耐力来做绑绳结这件事。”
老迟点点头,说:“凶手绑绳结的方法也很有特点,不像我们普通会打的绳结,或许这也是一个线索。”
解开所有绳结,死者终于从麻绳的束缚中挣脱了出来。
老迟做了简单的尸表检查,根据尸僵和尸斑程度,大概确定了死者死亡时间在下午四点至五点之间,确切死亡时间及死因还要将尸体带回分局做细致解剖才能得出。
这时候,技术中队的同事已经做完了相关现场取证工作,老迟招呼他们将尸体装袋带回分局,他转头说:“我们先回去了,有什么新发现,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通哥点点头。
老迟提醒道:“红衣男孩事件或许是个线索,但最好不要先入为主。”
通哥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送走了老迟等人,现场就剩下了我和通哥两个人,陈刚和大龙,还有其他同事,有的在外屋,有的在院子里,虽然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声,但我心里总有些害怕。
通哥见我脸色不好,问:“怎么了,怕了?”
我白了他一眼,说:“怕什么,不就是个死人吗,也不是没见过。”
通哥说:“不怕就好。”
我环视了一圈,这房间不大,十几平方米,北侧是一张大床,有两套被褥,如果不是死者父母的房间,那就是死者的房间了,他应该还有一个兄弟。
**方的天花板上有一个铁挂钩,就是吊扇钩。
凶手应该是借助了床才将死者吊到了钩子里,通哥特意跳上床,神经兮兮地模拟了一下凶手当时可能做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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