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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带回去,关到核心封印里,最好永远都别再让我看见他。
就像你一样。”
苦难听见这话身形不由得寒颤了一下。
“是。”
苦难知道,接下来这是要清算自己的问题了。
但是在那之前,她得先处理掉厄抑这个家伙,他现在一直疯狂的笑个不停,除非他自己笑没力气了,否则看上去他可不会停下来。
她得找些东西来把他的嘴给封上。
苦难在周围的房间粗略的搜索了一下,除了这间屋子原主人一家四口的尸体她只找到了一堆垃圾,不过,她在卧室内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卷强力胶布,至少上面的标签是这么介绍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又拿了一管胶水过去,虽然已经过期了,但是也许这并不耽误使用。
她将厄抑的嘴用强力胶布封上,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提前在胶布上涂上了整整一管强力胶水,而且她选的那一款胶水据说粘别的啥也粘不住,唯独粘肉特别紧,不过看着厄抑那在地上不断抽搐但却只能发出一点动静的样子来说,这款胶水的原主人看上去应该没买到假货,只不过从贴在瓶身上的标签上与现在间隔许久的生产日期和里面几乎全满的胶水来看,这东西应该没被用过几次,如果不是已经被开封了苦难还以为这东西没被用过呢。
好了,无论怎样,至少现在厄抑安静下来了,苦难将他搬到了卧室,用胶带把他的双手双脚捆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又把床上染血的被子用灰瞳的匕首撕成布条,把厄抑捆的像一个粽子一样,然后拍了拍手,走向了房门。
苦难忐忑的站在门前,颤抖的手几次伸向了门把手,又缩了回来。
她不敢去面对祂。
毕竟实际上来说,如果厄抑现在的罪责在祂的眼里看来要被关在核心封印里关到死的话,那么自己现在起码得在核心封印里死上百十来回才行了。
不过,该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一味地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苦难颤抖的转动了门把手,打开了房门。
“好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祂蹲在灰瞳的面前,用从洗手间找来的梳子静静地给坐在客厅椅子上失去意识的灰瞳梳理着头发。
“嗯。”
苦难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再等一会儿,我先帮她梳理完再说,你先去卧室等我。”
祂专心致志的为灰瞳梳理着头发。
“可是”
“可是什么?”
“那家伙被我捆在了那个屋子里。”
“那就把他丢到杂物间,或者直接丢到核心封印里,反正就是别来烦我,这事儿你自己看着办。”
祂头也不回的说道。
苦难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说下去了,言多必失,现在祂已经有不高兴的苗头了,自己还是有最基础的察言观色的本事的,上一个没有眼力见儿的现在还在卧室里捆着呢。
苦难再次走进了卧室,将正在地上刚刚在【蠕虫生物蛄蛹spy大赛】上获得了冠军的厄抑先生拖进了杂物间颁奖台,在这里一起参与的还有四位本地人,只不过他们比较内向,都不太爱说话。
而且灰瞳看上去也没怎么做好防腐处理,这四具尸体都快放臭了也没来收拾收拾,得亏这座小镇上这户人家平时不怎么交际,没几个朋友,不然早就被发现了。
“看上去这里现在和你多般配啊,叛徒和死尸,对了还有蟑螂,苍蝇,和老鼠,在适合你不过了。”
“你就和他们先待一会儿吧,可别爱上这里,我们可不能老带你来这种地方度假,好好享受吧。”
说完,苦难便关上了杂物间的门转身离开了。
客厅内,祂的身影已经不见了,现在这里只剩下了趴在桌子上的灰瞳,看上去祂已经在卧室里等着她了。
苦难打开门,走了进去。
祂就那么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苦难推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祂的思考,不过祂并不在意。
祂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苦难坐到自己身边来。
苦难身体僵硬的走到了祂的身旁坐下,不敢扭头与祂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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