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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板的声音又脆又亮,掌心立时窜起火辣辣的痛楚,小学童眼里包着泪,不敢哭出声音来。
“脑袋,脑袋里面想错了。”
小学童委屈极了,抽抽噎噎解释道。
可是夫子却越听越生气,又是一板子落下来,“你脑子里面还有错了?你怎么不说为师教你教错了。”
第二板子打下来,小学童再也忍不住了,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却还是憋着哭声,不敢漏出半点哽咽。
尽管如此,还是惹恼了夫子,再一板子打下,夫子竟然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哭,你还好意思哭,你连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有脸哭吗?有脸吗?”
挨了三板子,右手又红又烫,小学童只敢捏着不疼的手腕,将手掌举起来轻轻摇晃,仿若这样就能减轻一些痛楚。
可是掌心肿地老高,她疼极了,很想哭,却仍然不敢。
“今日便在书房,好好反省,反省不出个所以然,不许吃饭!”
夫子将戒尺随意扔在课桌上,人便走了。
小学童终于可以不用忍,哇哇地哭出来,家里的下人都知道他又挨揍了,但谁也不敢来安慰他,只能远远望着他,同情一把。
可是小学童还是不知道哪里错了,他也不知道夫子让他反省什么。
“其实小学童现在也不知道他哪里错了,挨过的好多次揍,其实他都不知道哪里错了。”
欧阳鼻音里还带了点委屈。
“所以,你就是那个小学童?”
孤行少一针见血地指出,“果然,从小蠢到大。”
她都刻意将名字更换了,竟还是被孤行少猜出来了,欧阳颇有些愤愤:“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
“不是你,你委屈什么?”
孤行少道。
“好吧好吧,便是本姑娘,你笑吧。”
欧阳赌气道,这便是她的下意识反应,全拜那严厉的启蒙夫子所赐。
“夫子想听你反省哪里做错了,便是让你认个错,你倒好,把一切归咎为脑子里面看不见的活动,”
孤行少笑问,“本座也不过是想你认个错,难道本座不知道你根本没注意地面的情况,而是编头发去了吗?”
欧阳一愣,原来竟是这个用意吗?“可你的回答明显靠蒙,敷衍成这样儿,本座和你的夫子,难免不动气。”
“我压根儿就没觉得自己错了啊,但夫子硬让我说哪儿错了,可我也有在认真回答,只是当时实在只能想到是脑袋的错,我能怎么办?”
欧阳道。
“你还不知道你哪儿错了?”
孤行少问:“本座让你看的时候,你在干嘛?”
“孤夫子,你那都是马后炮了,你应该先提醒我看,再扔珠花啊。
哦,你二话不说,把珠花抢了,又没告诉我,你要做什么,那我势必是要先打理一番仪容对吧,结果哪里知道,打理好后,就错过了,”
欧阳振振有词——对于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是比整齐的仪容更重要的?“然后你又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我,我……”
“你还有理了,那么大个脑子你不会想事情的吗?本座无缘无故借你的珠花,那定然是有深意的,你没留意就算了,过后居然还信口胡诌来蒙人。”
孤行少道。
“你凶神恶煞地一再逼问我到底看到了什么,我还能想出蒙你的措辞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揣摩你到底有什么深意。”
欧阳不甘示弱,话一说开就越讲越来气。
被逼的撒谎,她容易吗?“若我是夫子,定然会告诉小童他哪儿错了,再罚他,一定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威胁恐吓。”
欧阳小声嗫嚅道。
“你……”
:()王爷,休书请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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