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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下家,自然得交投名状,粮食是不可少的。
这批粮草又从何处来?
罗氏想从胡氏、熊氏等人家买,但这个时候的价可就不是平时的价了!
本来青黄不接时粮价就要比平常高一些,再加上罗氏如今的处境,平常好说话的‘乡邻’们,意料之中、也情理之外地狮子大开口了!
“本来伯父知道当下情形不好,已经打算割肉了,谁知他们太能张口!”
罗丘还在抱怨着:“你知道胡氏的人要什么么?要家中在余干的地!
余干那边庄园也经营二十年了,是除了南昌这边庄园外最重要的产业,家中就算是不管洛阳了,也不会给的啊!”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而已。”
罗真淡淡道。
对于此时的地方豪强来说,武力和土地就是根本。
除非是亡族的关头,不然没有人会放弃这两样。
如今胡氏敢开这个口,不是他们傻,而是想接着往下谈但不管怎么说,这次族中都要伤筋动骨一回了。
罗丘说起这件事来非常气愤,但也只是气愤而已。
毕竟这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小孩子’能够介入的,而且这样的事在此时很常见,若是一些波浪过来就寝食难安,这年头也就过不下去了。
相比之下,看起来漫不经心的罗真却要比罗丘有行动力的多,并没有看着这件事自由发展的意思。
而是在返回东塘庄园之后,首先找到了许盈。
“借粮?”
许盈听完罗真的话之后反问了一句,但没等罗真再说什么,他很快就点了点头:“既然是阿真你开口了,那还有何可说的呢。”
说罢,让人通知了一声住在东塘庄园的长辈许肃,然后又找来了大管事郭虎,让他主导处理此事。
对于洛阳的纷乱景象许盈是知道一些的,只不过最新的消息就不知道了。
他原本的消息来源是家中寄来的信,虽然许勋并没有直接和小儿子讨论政局的意思,但送来的信件里往往夹带了许多洛阳的时局情况。
这些消息在最近这段时间戛然而止了。
实际上,许勋身为尚书右仆射,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在殷墟挖掘之后整理了一部分礼器,为上古殷商时的礼制做了一些复原工作。
因为许勋本就身兼祀部尚书,这是一个相当于后世‘礼部尚书’的职位,由他来做这件事倒也算合适。
而在那之后,就是给许盈送甲骨之前,许勋就已经以身体不好辞官了。
许勋的身体不能说多健壮,但也不至于眼下需要辞官来养病。
之所以这样说,估计也是觉得时局不好,干脆避开了。
这就和罗氏这样的地方豪强不同了,如汝南许氏这样的势族,无论最后谁是政局风云变幻之后的胜利者,都不用担心前途问题。
以此时的政治生态、社会生活方式,一时半会儿根本离不开世家大族。
除非是想更进一步,成为可以与当权者共天下的权臣,不然的话,顶级家族遇到这种情况反而会避开风头,暗中观察。
而许盈最近得到的消息也只是自家大多数族人都回汝南了,只有一两房在朝廷做着低级官吏的族人依旧留在洛阳。
若是洛阳忽然发生什么大变故,有他们在洛阳,至少算是一个代表,也能使许氏的反应不至于太慢。
至于说大部分许氏族人为什么要回汝南,许盈推测是洛阳的情况真的坏到了一定地步。
危如累卵之下,保命第一!
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像许家这样传承许多代的大族,最精通的就是趋利避害——对于火中取栗,他们没什么兴趣。
他们明白此时的局势下,一直不犯错比偶尔做出正确的选择要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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