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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的声音打断了阿舍尔的沉思,他目光聚焦,便看到了山洞内冰壁上自己的倒影——
粉红到像是一只煮熟后还剥了皮的虾子,那双本该凌厉的铅灰色眼瞳湿漉漉一片,要不是阿舍尔确定冰面反光里的人就是自己,他都要以为这是被魅魔俯身了。
怎么会给人一种……这么软这么湿的感觉。
大脑的思考和分析活动,加剧了虫母身上体香的扩散,短暂的几个瞬间里阿舍尔险些被野兽般的欲望控制。
尤其活巢处于开启状态,那股绵密的甜香几乎是不要钱地往旦尔塔的鼻腔里撞,原本还能暗自忍受的子嗣,差点儿拉不住如野马般挣脱缰绳的强烈渴望。
蠕动的活巢在战栗,因为虫母馥郁的体香而临近崩溃。
香……太香了……在阿舍尔意识到危机就出现在身侧的时候,已经迟了——完全拥有活巢主动权的始初虫种在这一刻变成了被诱惑的阿撒兹勒[1],从天使到恶魔仅仅一线之差。
活巢为它的持有者献上了虫母,被引诱的怪物仓促之间拟态出最养眼的人形,却又因为激动而无法一直保持。
冰洞的角落里,旦尔塔脊背上溢出的血肉围出一道狭窄的天地,正好够青年仰身蜷缩在内。
覆盖于上方的始初虫种眼瞳猩红,介于原始形态和人形的中间,非人生命的撕裂感十足,正牢牢地将阿舍尔把控在身体之下。
吃……想吃想吃想吃想吃!
激颤的渴望在小怪物的血液中叫嚣着,完全趋近竖线的瞳孔兽性一片,盯着虫母垂涎欲滴。
甚至无需精神力感知,阿舍尔都能从旦尔塔颤抖的瞳孔、吞咽的喉咙里看出祂的“想要”
。
只是这种“想要”
并非是对血肉,而是对他。
——对他本身。
清晰的认知令阿舍尔羞耻到脚趾蜷缩,下一秒就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尾勾交错缠绕,连足趾合拢的权利都被剥夺。
像是一截缀在脚踝、足背上的锁链。
要怎么办呢?一面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去而复返、且可能被精神力屏蔽的机械鸟,一面是烧灼在腹腔深处的热度和难耐。
再加上始初虫种看起来要控制不住的理智,在三重叠加的境地里,阿舍尔选就近原则——暂时解决他身上的热潮,同时缓和旦尔塔的“饿”
,最后阶段性压制假性情热的症状,以保证不影响后续行动和计划。
虫母心绪间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用尾勾摩擦着青年脚踝骨的怪物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不同。
“妈、妈妈……”
“舍舍……是、我的……”
祂喃喃着,高挺的鼻梁下压,嗅闻着青年脖颈血管间馥郁的甜香。
面对小怪物的“耳鬓厮磨”
,另一个当事人哪怕潮红满面,也依旧能用最冷静的语气说出最让人疯狂的话——阿舍尔:“快点,速战速决,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
旦尔塔歪歪脑袋,不舍地用鼻尖在虫母锁骨上蹭了蹭,鼓动发疯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好香……但是要怎么解决……性知识匮乏到极致的小怪物原本还炙热的眼睛里浮现茫然,在此刻的情景中未免显得有些离谱可笑。
就好像蓄势待发之际,才发现对方在这一方面一窍不通。
阿舍尔抿唇沉默片刻,不得不担负起生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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